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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年除夕夜伦敦经历
 我是从中国陕西到英国Torquay一家公司留学的访问学者。Torquay是英国西南部一座非常漂亮的海滨城市,但是由于没有大学,因而也几乎没有什么中国留学生。刚来英国时值夏末秋初,我常常喜欢在黄昏时分来到海边,放眼远眺湛蓝的大海,倾听大海不息的呢喃,想像海天汇线之外过去或现在正在发生的一些故事,想像远在世界另一头正在酣睡的子和女儿。

 在夕阳金色的光辉下,常常会有线条优美皮肤白皙的金发或棕发女郎或女孩子叫着从海中沐浴而出,身上珠光闪闪,宛若美人鱼一般。恍然之间,我会有一种身处世外桃源的感觉,在国内经历的种种纷争喧嚣嘈杂好像都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这种似幻似真的美使我产生一种流泪的冲动,我细细品味这种远离尘世的甜蜜的孤独。

 冬天来了,英国的夜在下午3、4点钟就降临了。昼短夜长,天气寒冷,海滨萧条冷寂,我便不去海边了。我一般早早便赶回住所,像其他英国人一样,就者浑黄的灯光看报读书。

 收音机里调频古典音乐台兀自放着优美的乐曲或寂寥的花腔女高音咏叹调,时常有冰冷的冬雨敲打着窗棂,一种深刻的孤独感像青苔一样覆盖着我的心灵。

 尤其是圣诞节公司放假以后,我除了购买必须的生活必用品之外几乎整蜷缩在狭小的卧房内,这种蚀骨的孤独感便变得有些难以忍受了。我终深情倦怠,面色灰白,彷佛成了一个了无生机的古堡幽灵。冬日漫漫,寒夜漫漫,我甚至有些惧怕孤独了。

 于是,当我在伦敦大学的朋友李君邀请我到伦敦游玩观赏伦敦人接千禧年盛况时,我便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1999年12月31我乘坐Coach旅行近5个小时,到达了伦敦维多利亚汽车站。然后改乘地铁到达了李君位于Acton区的家里。李君出国前在国内和我同一单位,比我年长7岁。他出国已经十几年了,早已被单位除了名。他们的大儿子今年13岁了,去年他太太又生了个女儿。李太太在家照看孩子,李君在外奔波,生活的重担使40多岁的李君已经霜染两鬓。

 开门寒暄后,李君指着太太怀中的女儿自我解嘲说:“总算是又完成了留学的一件任务。”我陪他笑笑。

 这时我注意到李太太的背后还站着一位面相秀雅的女子,约摸30岁出头,颇具风情的乌黑短发,皮肤白皙,修长的脖颈,椭圆脸,大大的眼睛美丽明媚,嘴红润满,长得很像在电视剧《牵手》中演夏晓雪的蒋雯丽。

 “这位是袁晋雅,也是咱们老乡。”李君说。

 “是天龙文艺台的袁晋雅吗?”

 “没错。”李君说,袁晋雅也浅笑着点点头。

 “啊,真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你,我可是你的追星族喔。”我上前与袁晋雅手,她的手柔软细腻。

 袁晋雅是我们陕西省一家调频电台的一个主持人,她主持一个夜话节目,很受。在一次街头现场直播活动中,我曾见过她。当时,她长发飘逸,在一群请求她签名的青年男女中,有一种非常出众的清纯气质。尽管我也很喜欢她的节目,但作为一个科研单位的普通研究人员,总感觉不是中人物,所以我没有凑热闹。

 事实上,最早吸引我的,是她的声音,那是一种极富女人味的甜美感的声音。这种声音通过音响在夜中曾起过我无数遐想,尤其是她在与听众交流时喉头所发出表示会意的轻轻的“嗯”“嗯”声,几乎类似于作爱时情不自的呻,引起我多次的冲动。

 在异国他乡与一位我暗暗倾慕的漂亮的女相见,而且这位女又是我的同乡,彼此有着无形的亲近关系,这使我非常兴奋。

 “您现在在英国做什么?”落座后,我故作矜持地问袁晋雅。

 “我刚出来几个月,在卡地夫学语言,我准备语言过关后读个学位。”

 “卡地夫我去过,比较灰暗沉闷,我不太喜欢。”

 “是的,我也不喜欢卡地夫。”

 李君夫妇在张罗着弄饭,我和袁晋雅攀谈着。她穿着得体的牛仔,红色衣,满的部洋溢着成健美的气息。我装着不经意地看了看她的脚,果然不出所料,她足蹬一双棕色平底半靴子,很秀气感。她常轻轻扬头用手往后梳拢秀发,这时她漂亮修长的脖颈便一览无余,白皙的脸颊上的几丝青发越发透出俏丽。我能感觉到她这一下意识的习惯动作中实际上有着炫耀的意味,她是在向异展示一个漂亮女子的风韵。她在同面前还会常常做这一动作吗?我暗自思忖。

 我很喜欢她梳拢秀发的动作,成而又妩媚,人而又含蓄。在国内,我曾留心过介绍她的一些报刊文章,闲聊时我便谈到了围绕她本人的一些话题,并很准确地问她5前才过的生日是如何庆贺的,这使袁晋雅喜出望外。她毕业于西安公路学院,我一直暗暗惊叹一个工科学校居然也会有这等有品味的美丽女子。

 吃饭时,我和袁晋雅坐在一起,我闻到了她身上幽幽的香水味。李君的大儿子用浓重的伦敦口音跟我探讨计算机和电子游戏的问题,我装着饶有情趣地与他讨论,但我无时无刻不在留意着袁晋雅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有时我们同时向对方扭过脸去说话,她明亮的眼睛,红润的嘴近在咫尺,使我心弦振颤。

 吃完饭,已经快9点钟了。我们匆匆把用过的碗碟堆进厨房,便乘坐李君的二手尼桑车进伦敦市中心。李太太抱着小儿子坐在前边,我、袁晋雅、李君的大儿子坐在后排。我和袁晋雅紧挨着,膝盖相触。

 我们一路谈笑风生,然而我的心却在怦怦狂跳。有几次汽车拐弯时她的头发蹭到了我的耳,痕人,美妙无比。如果不是同时留学异国,我一个普通科研人员哪能有机会与国内公众偶像并肩而坐?我暗暗庆幸命运的这种安排。

 车子驶下40号A级公路,上了501号环路,驶过蜡像馆不远右拐走了一端路程便停了下来。李君说,前边封道了,车子不能再往里走了。我们便下车步行往鸽子广场方向走。刚才落过雨,也许是喝过酒的缘故,并不感觉冷。空气润,街灯明亮,许多高大古老的建筑被仰灯打得如梦似幻。

 走到牛津街与瑞金街的叉口,人便多了起来,纷纷向鸽子广场方向走。有人在唱歌,有人在吹哨,还有人手持酒瓶肆无忌惮地狂笑叫喊,空气中逐渐弥漫着亢奋的情绪。我注意到尽管是冬季,还是有许多女子穿了薄而的晚装,足蹬纤秀感凉鞋。李太太说人家真不怕冷,我留心看袁晋雅的反应,她抿嘴而笑。

 我们走过皮克的利圆场,这里人更多了,头顶巨型灯光广告牌变幻闪烁,地上有好多被人随意丢弃的酒瓶、快餐袋,还有一些形迹可疑的污物痕。丘比特雕塑下站了好多年轻人,道路两侧还有好多华人(这里靠近唐人街),外表像是偷渡过来的南方人,他们冷漠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当我们走过时,他们又不约而同地盯着袁晋雅看。

 “咱们跟紧一点,别走丢了。”李君提醒。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安,走到外侧护着袁晋雅,袁晋雅也很不生分地倚着我走。

 我们来到了特拉法加广场。这里人山人海,但灯光又不够,比较黑暗。高大的纳尔逊将军雕塑半临时搭起了一个了望台,上边站着警察。广场中央挪威人送的圣诞树松松垮垮,上边的灯饰稀零小气。广场西边加拿大大厦的墙壁上安装了巨屏电视,正在播放BBC电视台的世纪庆典专题节目。

 我们沿着白厅大街向大本钟方向走,白厅大街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两旁房屋窗台上、树上到处是人,人们兴高采烈。这里有一群人喝酒唱歌,那里有一撮人顶气球调笑,许多人口含哨子不住吹鸣。有几位少女坐在公共汽车候车亭上,其中一位站起来冲着人群歇斯底里叫喊:“Ha~ppy New Year~!”

 好不容易挤到了议会大厦广场边上,却发现这里的进入广场的道被封了,议会广场上人山人海,等着聆听大本钟的新年钟声。不明真相的人仍然蜂拥而至,我们一行人很快被挤在了人群中间。

 这时已经23点20分了,而在这里却又看不见大本钟。抱着孩子的李太太一脸惊惶地说:“咱们还是退出去吧,呆会儿说不定会出事的。”说话间有几个黑人不管不顾的往前拥。

 袁晋雅也说:“带着孩子不方便,撤吧。”她是对着李君夫妇说话,但又看了我一眼,彷佛是征求我的意见。

 我本来是想设法挤到大本钟下边的,但听袁晋雅这么一说,便毫不迟疑地应和:“咱们还是撤到鸽子广场,哪里人相对少一些。”于是,李君从太太手里接过小儿子,李太太拉着大儿子,袁晋雅跟着,我殿后,一行人往回挤。

 白厅大道上的人彷佛在几分钟之内又增加了好几倍,喧闹声也逾来逾大,大部分人往议会大厦广场方向走,只有我们少数人背道而驰,可谓逆而动,步履维艰。李太太回头喊:“咱们靠紧,别走散了。”

 这时有几个印巴人长相的半大小子呼啸而来,嘴里喊着“Happy New Year!”

 见了姑娘就突然袭击往嘴上亲。一个家伙冲着袁晋雅要搂住她吻,袁晋雅忙转过脸掩住嘴说:“Sorry, sorry。”

 我伸手拍着那家伙的肩膀笑着说:“Hey, she is my girlfriend。 I am Jackie Chan。

 (喂,她是我女朋友。我是成龙。)”那家伙一嘴酒气,比了下笨拙的武打招式说:“Wow, Jackie Chan, you are so lucky。”斜眼冲袁晋雅坏笑了一下走了。

 “谢谢你,刚才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袁晋雅又窘又羞地笑道,脸颊布着红晕。

 我原以为在国内作为公众偶像人物袁晋雅见多识广,没想到她居然还像少女一样惊惶失措。经过这短暂的虚惊,我一回头看见李君人一家只顾专心往前挤,已经随一股人漂出好一段路了,我便大着胆子对袁晋雅说:“跟着我,保证你没事儿。”我顺理成章地拉住她的手,为她开道前行。袁晋雅像个小女孩一样无助而又顺从地跟着我。

 她的手是凉的,但是很细腻柔滑。我一面装作焦急地注意李君一家的行踪,往前赶路,一面故意夸大障碍,拖延时间,细细品味与我倾慕已久的美丽女子执手相握的美妙感觉。我再次庆幸这天赐良机,手上使了暗力,紧紧攥住袁晋雅的手。

 我拉着袁晋雅总算走出了白厅大道最臃的地段,快到特拉法加广场了。我们东张西望找李君一家人,看见有人难抵内急冲着墙跟撒,有一位男子甚至对着一家麦当劳店的门往里,我笑道:“这些英国人也不讲绅士风度了。”

 袁晋雅红了脸转过头去说:“快找李君吧,你往哪看。”并用被我攥着的手捏了我一下。

 这时我们又进入了一片人之中,人们热烈地叫,我拉着袁晋雅喊着:

 “Excuse me, Happy New Year。”一气冲到了鸽子广场东侧坡道接近国家画廊的地方。这里总算有了点空地,不那么挤,灯光也比较亮,并且可以居高看见鸽子广场中央的人群和西边墙上的巨屏电视。

 袁晋雅着气说:“累死我了,咱们就站在这儿看电视感受新年气氛吧。这人山人海的,到哪里找李君他们呀。”

 我一方面替李君一家担心,一方面又巴不得能与袁晋雅独处,说:“对,就呆这儿。也许李君他们也会到这儿。”

 这时已经23点40分了,广场另一侧的巨型屏幕上是正在格林威治公园举办的音乐会的盛况,一位短发、清瘦、戴墨镜打扮得像男人的女歌星调动全场观众手舞足蹈跟着她唱歌,不一会儿画面又切换到在千禧大厦举行的盛典活动,出现了伊丽莎白女王和布莱尔首相站在一起的镜头。我和袁晋雅正好站在一个卖面具的小摊旁边,1镑钱2个面具,生意好。

 袁晋雅的手还攥在我的手里,我不想松开,但使的劲比较柔了,我想如果袁晋雅回手去,那我便顺其自然,但她没有这样做。女孩子感,她不会意识不到她的手还握在我的手里。我把这理解成一种鼓励和暗示,抑或是一种期待。我继续“不经意”地握着她的手。

 这时有一对恋人站在了我们的前面。男的穿白棉衬衫、土黄,健壮结实,精明干练。女的穿着一件雪青色的细肩带背裙装,感细跟皮鞋,臂膀圆润,金发碧眼,浅笑盈盈,窈窕妩媚。他们约有30来岁,从外表看是来自那种家境殷实,生活富足的人家。他们俩不停地抚摸拥吻,调笑亲昵,不尽的浓情意。

 我注意到袁晋雅也在留心观察这对恋人的举动,我开始用大拇指在袁晋雅的手心轻轻,她也挠了一下我的手心,然后她细长的手指到我的手指间紧紧相握。这是一个非常亲又具有像征意义的动作,一股热从她手上传到我的丹田。

 我们含情脉脉相互对视,她穿着红色的棉里防寒服,显得绵软温柔,非常可人。她的脸庞在黄的灯光下更加柔腻,一双黑眸水波粼粼。她那发际柔和回弯的短发赋予她成女人的风韵,但光洁的额头和红润的嘴又透着少女的纯洁与美丽。

 “你比在国内更漂亮了!”我口赞叹。

 她不正面接我的话茬:“我觉得英国的女孩子都漂亮的。普遍身材姣好,气质优雅。”

 我说:“其实,咱们中国现在也有很多优秀的女孩子,她们很知道怎样做女人,怎样保持永恒的美感,展现女柔之美,纯净之美。看得出来,你就是其中之一。”我继续恭维袁晋雅,其中不乏试探的含义,能当面夸赞一位漂亮的女人也给人一种快

 “真的吗?”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袁晋雅甜甜地笑,出漂亮整齐的牙齿。她出手来,挽住我的胳膊,很亲的往我身上贴了贴,柔发蹭着我的脸颊,地令人心动。无论如何,夸女孩子漂亮绝对不是一件令人讨厌的事。

 其实我的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袁晋雅在国内一定是一个不乏男人追求的漂亮女子,而我一介普通留学进修的访问学者,既无英俊外表、又无钱财车房,是什么使她对我如此亲昵呢?是因为我们是老乡彼此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是因为身在异乡语言社有限读书苦闷缺乏宠爱渴求心灵和情爱寄托?是因为我虽相貌平平但有别致气质令她钟情?还是孤男寡女之间的逢场作戏?

 我身高只1米72,长相忧郁散漫,绝不属于高大英俊、风倜傥的情场高手,但这并不是说我不是一个多情的人。坦率地讲,我好,喜欢欣赏所有漂亮的姑娘和女人,在意念中与她们发生很具体很细节的肌肤之亲。由于我外表长相一般,尽管内心丰富深刻,但在追求异爱方面总时时被一种自卑心理困扰。所以现在当一位个头和我相仿的漂亮女人袁晋雅主动与我耳鬓厮磨时,我既得意又忐忑。

 已经23点52分了,巨型电视屏幕上在播放卡的夫、爱丁堡、贝尔法斯特等地市民接千禧年的活动。空气中人们的喧闹声、哨声及其他种种声响纠结汇集,失去本来面目,变成一个无形的怪物在发热膨,不定什么时候便会轰然爆炸。在这种畸变的声爆中,翘首以待的欢乐人群有些失真,人们的笑脸突然显得遥远神秘。

 我突然一阵心悸,转脸探寻袁晋雅,她也正好转过脸来,我们的嘴碰在了一起,她慌乱了一下似乎要挪开嘴,我情难抑,不失时机地抱住袁晋雅吻住她的嘴。那真是一种令人全力以赴心弦震颤的美妙感觉!她的芳像清凉的花瓣,既招人又娇弱,我无限怜爱地亲吻着她的嘴

 “别…别这样…”她娇弱地说,但又在我情的冲击下身不由己。

 一股野在我的体内升腾,我的舌尖开始往她嘴里钻,她本能地咬紧牙关抵御我的进攻,这更发了我的征服,我的舌尖更有力地顶住她洁白的牙齿,她的香口终于不堪欺凌地为我启开了,我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探寻逗弄,她的舌头不胜惑地与我盘绕绵,我嘬着她口中甜甜的津,感觉到自己的丸在发热膨茎在裆内起。我含住了她温软的舌尖,缓慢然而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头到我的嘴里,稍顷又缓慢地送回她口里,然后再次进我嘴里,往复了几次后,我牢牢地钳住她的嘴,在我口中细细品味她的舌头,不容她有息的时候。

 袁晋雅像一只小猫一样在我的怀中挣扎,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声,身体愈发酥软。又坚持了一会儿,我才松开了她。袁晋雅无力地偎在我前,部起伏,双颊绯红,樱润泽,眼含水。

 她掐了一下我的手说:“你好凶呵。”

 我微笑着贴着她耳朵说:“晋雅,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想要你。”我故意温柔而又蛮横无礼地说。

 袁晋雅突然颤抖了一下,抬起长长的睫看着我,眼中波光潋滟,脸上不知是喜是愤,然后她又无言地躲开了我坚毅的目光。

 巨屏电视上出现了大本钟的特写镜头,时针和分针已经到达了12的位置,秒针还在从容不迫地行进。空气中人们的喧闹声越发浓稠炽烈,我们身边卖面具的小摊开始免费向人们散发面具,有人在猛烈晃动手中的香槟酒瓶,人们翘首以待。我和袁晋雅也被周围气氛,雀跃四顾,彷佛二十一世纪会具化成某个人向我们走过来。

 终于,大本钟的秒针到了12上面,特拉法加广场一片沸腾,人们的欢呼声像蓄积酝酿已久的岩浆奔涌直泻,香槟酒的泡沫向四周撒,泰晤士河的上空礼花绽放,把伦敦的夜空描画的五彩缤纷。许多素不相识的人彼此友好地拥抱,恭贺新年,站在我们前面的那对恋人又开始深情拥吻。

 新的世纪来临了,我的心情无比地兴奋与激动。我揽着袁晋雅的说:“晋雅,祝你新年快乐!”

 她的眼里闪着喜悦的光芒:“我真是太高兴了。”

 我们嘴相触,再次长时间地吻在了一起。

 礼花明灭,每一朵簇新绽放的礼花都起人们新一轮的惊呼。我与袁晋雅相依仰望夜空,我不时吻她润的红。我真希望时间凝固,和我心仪已久的美女永远相守在这人类彼此相爱的欢乐的海洋之中。

 伦敦市上空的礼花大约放了有15分钟便停止了。人们开始离去。我和袁晋雅也随人沿着查令十字大街向北走。街灯幽柔,地面,空气清凉。袁晋雅挽着我的胳膊,我们像一对相爱已久的恋人。走到一个空闲的电话亭边,她说要用电话卡给家里打个电话,让我等她一下。隔着电话厅的玻璃窗,我看见她表情丰富地冲着话筒讲话,不时用手梳拢秀美的短发。电话厅里贴了许多花花绿绿的带有应召女郎电话号码的小纸片,倒愈发衬托出袁晋雅的清雅美丽。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她走了出来,眼角带着细细的泪珠。袁晋雅的话也多了起来。她开始向我讲了她在S省南部的家,她的年迈的父母,她的做公关工作的姐姐(我想她的姐姐一定也很漂亮),还有姐夫。听她的口气,她的姐夫不是她所中意的那种出色的男人,但是却是一个很实际、很体贴她姐姐、把生活安排得有滋有味的好丈夫。她说她姐夫虽好,但她不会嫁她姐夫那样的男人,由此我听出了她尚未婚。

 她告诉我,她在卡地夫是住在一个斯里兰卡单身女人的家里,那女人很怪,整不出门,也不让她往家中带朋友,还限制她使用电话,洗澡的时间也不能长了,进入冬季好长时间不开暖气。袁晋雅刚搬进去住不久,有一次炒菜,油烟弄响了火警,害得那女人一场虚惊,以后只要袁晋雅做饭,她就往厨房跑,还要装出别有它事的样子,费尽心机…事情是不愉快的,但袁晋雅语气平淡,彷佛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或许是由于自尊,她不愿表出太多的不快?但我还是感到了她内心的郁闷和无奈。

 我听着袁晋雅信任的絮叨,细细感受她亲昵的依偎。一位国内漂亮的电台女主持人像大多数普通留学生一样在英国遭遇这些琐碎而不快的事情,这使我心中酸痛,更是怜爱有加。她属于各方面都比较优秀的女孩子,肯定不乏追求者,但至今尚未挑到一个如意郎君,那她究竟是想找一个怎样的人呢?莫非她在婚姻方面有不切实际的要求,抑或她冥冥之中偏中意普通如我这样的男人?我们相识才几个小时,她却毫不设防地向我一吐心臆,我感到有些承受不住。

 我们走到Tottenham地铁站口,左拐进入牛津大街。我们俩都不提怎样回到李君家的事儿,似乎心照不宣,希望彼此举守着渡过伦敦千禧年的除夕之夜。一位清丽女子温软红和一见如故的相依相偎,给过了几个月枯寂留学生活的我带来了强烈的心理和感官冲击。我的下部长时间充血,发发痛。走在一群群的英国人中间,我们两个形影相吊的中国人的心在天然的亲和。

 牛津大街的人们还处在接新年的喜悦之中,来来往往的汽车中年轻人探出头来大喊Happy New Year,向行人飞吻。有的小伙子冲到汽车边与车内的姑娘亲吻,祝福和便宜兼得。

 快到Oxford Cirsus时,人行道上有两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疯疯癫癫与过往的行人拥抱接吻。其中一位棕发扎发带的姑娘夸张地把我从袁晋雅的身边拉开,不依不饶地与我接吻。她的口中是一种清甜的Lager啤酒与香醇的酪混合的味道,脖颈和发间散发的体味很令人兴奋,像是催情剂。

 这一幕尽管有些突然,但我还是敏捷的作出了反应。我恰到好处地回吻了她一下,然后赞叹道:“You are so beautiful。 God bless you。(你真美丽。愿上帝保佑你。)”

 “Thank you。”这位额头宽阔、睫长长、丰长腿的姑娘放过了我。袁晋雅在笑,竟有些讪讪的意味。

 “真是个小妖。”我半开玩笑半由衷地说。袁晋雅又挽住我的胳膊,她明白无误地掐了我一下。

 我们走到了牛津街的西口Marble Arch,我注意到Marble Arch地铁站也已关闭。再往前走是漆黑的海德公园和灯光黯淡的Bayswater路,行人零落。时间已凌晨2点多钟,不知什么时候落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

 我轻声对袁晋雅说:“别淋坏了,咱们找个旅馆住下吧!”

 她点点下巴:“嗯”大方之中透着腼腆。

 事情在朝着我梦想的方向发展,我们都清醒地意识到了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也许由于这种意识过于明确清晰,我们反而重新生分拘谨起来,一时无语,我极力控制着自己勿惊惶失态。

 我们来到了Marble Arch后面一家叫Rose Court的旅馆,一位印巴小伙子在值班,出于尊重袁晋雅的考虑,我起初想订两个单人间,但袁晋雅却平静地说:

 “还是省点钱订一个单人间吧。”那印巴小伙子说两个人不允许住一个单人间,我说:“那我们就开一个双人间吧。”于是我付了79。95镑,开了一个双人间,袁晋雅要与我均摊房租,被我坚决回拒了。

 我和袁晋雅贴得紧紧地乘旅馆窄小的老式电梯上我们的房间,她的身体绵软可人,清澈的大眼睛春光漾,柔的女气息再次唤起我的。我们通过同样窄小的楼道来到了207房间前,我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先进去,袁晋雅紧跟我走了进来,我随即掩上门,未开灯,便疯狂而又迅猛地吻住了袁晋雅的芳

 袁晋雅似乎未预料到我的野蛮,又彷佛久已期待这一刻。她用她的纤纤细手勾住我的脖颈,喉头发出焦渴含混的呜咽,润甜蜜的舌头像小兽一样弄我的嘴。我弄着她柔弱的秀发,茎发,有的粘渗出。

 我把手伸到她温暖的衣下边,把她的罩往上推了推,突然握住了她滑房,她的身体像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情不自地叫出了声音。我轻轻起的头,将一波波的颤栗输入她的娇躯。我的另一只手开始隔着子抚摸她的下部,未遭到反对,我便解开她的带,用手深入她的内。这时她开始反抗,用她的手紧紧阻拉我的手,我的嘴加强了攻势,凶狠地住她的和舌,使她没有息的空挡,袁晋雅顾此失彼,终于失手。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克制地抚摸她的,然后侵入了她女最神秘之所在,那里早已泛滥,将内都沾了一大片。我用中指在她温暖间轻轻划弄了几下,然后用指尖在她会处细的皮上若有若无地点、、摩挲着,不久就感到有浓稠的分泌物从她的道口了下来。同时我持久的啜吻令她几乎窒息,她痛苦而又快乐地颤栗、瘫软,绝望而又无力地想挣脱我雄的蹂躏,喉头莺声凌乱,像一只可怜的羔羊。

 我终于松开了袁晋雅,她急促地息着,身体竟然往下坠,我急忙抱住她,轻轻吻着她的耳垂说:“晋雅,我太喜欢你了。”

 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说:“你好野蛮啊,把人家下边弄得那么。”

 “怕我了?”

 “才不呢…你开灯,让人家上个卫生间好不好?”

 我摁亮了电灯。这是一个典型的英国式旅馆客房,简朴灰暗,一台14英寸的彩电视机固定在屋角的墙上,一张老旧的桌子上放着小饼干、袋装茶叶和速溶咖啡、糖及杯子。

 袁晋雅下外套,浑圆的部和纤细的肢一览无余,双手拢住耳后的头发往后捋了一下,出了白皙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耳朵,起的部摄人心魄。她抿嘴向我笑了一下,进了卫生间。我可以想像她轻捷地褪下内,双膝相触,小腿优雅地呈八字型坐在便器上,随即是漫长的撒声。

 从她漫长的撒声中我听出了她自身的放松和对我的信任。她是如此清纯美丽的女子,以至于使我感到那是天籁之水天籁之声。我用嘴抿了一下刚才摸过她花蕊的手指,茎硬得像个热热的铁,在裆内突突直跳。在这异国他乡的旅舍里,一个漂亮的、鲜活灵动的、丰的、有独立思想的女子将与我这个充满情与爱心、时而自卑虚怯时而胆大妄为的外表平平的男人共度良宵,这真是人间极乐,梦幻成真哪。

 我想,虚怯和孤独可能是人人都会经历的,也许正因为我多坚持了那么几妙钟,我就成了一个勇者、蛮者,至少在袁晋雅的眼里我是如此。

 我拉上了厚重的亚麻布窗帘,将暖气调到最大。高涨的情使我浑身燥热,头晕目眩。但我知道要克制自己,美丽的女子需要细细品味。我敲敲卫生间的门说:“晋雅,你接着洗个澡吧。”然后我出门来到楼下旅馆前厅。

 那个印巴小伙子还在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夏洛蒂。彻琪演唱的《天使的声音》,这个才13岁的美丽少女看上去像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一样丰腴成,她满的嘴痉挛般地收放抖颤,变幻出抑扬有致肃穆悠远的歌声,眼里闪烁着圣洁的光芒。

 我对那个小伙子说,晚上临时才决定住宿旅馆,未带刷牙用具,不知此处有卖否?他说正好他有备用的小牙具,便给了我一套,坚决不收我的钱。我连声道谢,然后到旅馆小酒吧上了一趟厕所,由于茎充血起,我站了好长时间才了出来。随后我坐在小酒吧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支香烟。

 仍在下雨,雨滴落在窗玻璃上划出绵的痕迹,在街灯的映照下幽幽发亮,彷佛多情的精灵。间或有三两个年轻人大声喧哗着从静寂的街道走过。我在想,此时此刻自己在扮演怎样一个角色?我有子和儿子,尽管我的子不算漂亮,但她为我生了女儿,辛勤持着家务,我爱他们。但这并不意味我不能爱上其它可爱的漂亮女人,这完全是一种的本能。漂亮女人令人赏心悦目,使生活充满美感。如果没有了漂亮女人,这个世界将是多么的丑陋残缺。

 实际上,从幼小的时候起我就有的的意识。上小学一年级就希望老师分配座位时能和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子举案齐眉。我生感爱幻想,内心细腻,对生活满怀憧憬与诗意,但我又不是那种颐指气使自我感觉很好的男孩子,常常为自己对漂亮女孩的倾慕而遣责自己,认为漂亮的女孩子是那样的纯洁高不可攀,而自己却很猥琐。所以在与女孩子的交往上,尽管内心热情似火,但外表却过于一本正经,以掩饰自己的犯罪感。

 大学毕业后我谈过几个女朋友(都是别人介绍认识的),发现我实际上是一个讨女孩子喜欢的男人。在与她们的交往中我知道怎样展自己的风趣幽默和生活品味,怎样表现自己的善解人意和怜香惜玉,怎样学“坏”强行对她们进行适当的侵犯。

 后来我与现在的子结了婚,当我越来越意识到女人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神圣不可侵犯,她们也同样有对异的渴望之后,我的信心便愈来愈强了。我不是那种能让女孩子一见倾心的男人,但在接触之后,会给许多女孩子留下美好的感觉,我与国内研究所几个较有品味的女研究生一直保持着良好的个人关系。

 从今天晚上的事态看,袁晋雅已倾心于我,我们将以身的结合来表达对彼此的喜爱和对的渴求,如果这只是纯粹的异之爱而无功利的考虑和世俗的顾忌,这是非常美好的事情,丝毫不会妨碍我对子和女儿的感情。

 我的直觉告诉自己,袁晋雅是一个品味高雅的电台主持人,也是一个渴望爱情的对人不设防的纯洁女子,一个在异国他乡柔弱寡助的柔弱女子,我要直白无误地让她感觉到我喜欢她、爱慕她。无论将来她嫁给谁、走到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我的爱都永不改变。

 完一支烟,我回到了房间。袁晋雅盖着薄毯已经睡下了,她没有出声,彷佛睡着了。我进了卫生间,看见她的白棉三角内已经洗过搭在暖气片上,我拿起来闻了一下,上面还有她的体香。我刷了牙齿,冲了个澡,特意用香皂把洗干净。当我用巾擦茎时,想到它将进入一个我倾慕已久的漂亮女子的体内,不由得又坚硬起来。

 我穿着内走到边,贴着晋雅的耳朵柔声说:“晋雅,累了?睡着了?”

 她没有吭声,也没有睁开眼睛,却从薄毯下伸出手来隔着内用纤细的手指捏住了我起的茎,她的动作很轻,拇指在我的头部位轻,那感觉真是美好。我弯着,把手伸到毯子下,发现她已将罩摘除。她的房不大,但很满光滑,手感极佳。我用手指极轻柔地在她的房上划着圈,偶尔彷佛不经意地点一下她的头,很快她的头就立起来。

 我仔细观察她的脸部表情,躺在上的她似乎与日常站立的她有了区别,原本较圆的脸变成了瓜子型,越发妩媚,嘴红润,秀发贴枕,颇有了点风尘味。

 她继续闭眼隔着内我的茎,我也替抚摸她的两个房,并吻她娇的耳。她的发香沁人心脾,她秀气的眉毛开始动,光洁的额头出现了细微的皱痕,樱微启,呼吸重起来,但极力克制着自己未发出声来。

 我开始吻她的嘴,她也回吻着我的嘴,并伸出红舌轻我的嘴,她的口里散发着清甜的花瓣的味道。我曾有过闻到俗女子口臭的经历,我想这可能就是美女与俗女的区别。美女永远是那样清纯脱俗,冰清玉洁。

 她突然把玉手伸到我的内下握住了我坚硬的茎,那真实的肌肤之触令我浑身一颤,一股热由大脑直冲丹田,我的呼吸也重起来。我的手开始向下摸去,摸过她平坦的小腹,到了那片芳草地。我用中指轻轻弄她上的,然后用手掌掠过感受她整个部轮廓,手心感觉到了热的气息。她的腿在为我分开,我轻轻抚摸她大腿内侧细的皮肤,她的脸上出极惬意的神情。

 她褪下了我的内,大面积地捋着我大烫手的肥肠和丸,感觉美妙无比。我出其不意地用手指划过她的两瓣,在她的蒂上捻了一下,她“噢”

 地一声倒一口气,下意识地用用空着的手拉我的手腕。这时我已是火冲头,岂甘罢休,我坚决地用中指和大拇指分别在在她的会处和蒂上若有若无地起来,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头。

 我没想到如此清丽的一个女子的蒂居然得像婴儿的小子一样。一股股分泌物从她的道口到了我的手指尖上,我把这爱轻轻地在她的会处涂抹开来。她的樱无力地开启,嫣红的软舌着自己的嘴起,部也抖动起来,气息愈发凌乱,她睁开人的眼睛说:“呵…呵…我受不…不了了,你快要我吧…呵…”我强忍着,并用嘴封住了她的嘴,继续不动声、捻,继续折磨她。亲手将一个端丽的女子挑弄得火难耐,不已,带给我莫大的快。她的反应比我想像的还要强烈,完全是一个性感尤物。我开始把中指划到她的涌动的小口,慢慢进去,浅尝辄止,又缓缓出来,再进去,再出来,反复多次,她温暖动的壁像鱼嘴一样柔软地着我的手指。

 袁晋雅部扭动,手指急速捋着我茎包皮,捏我的丸,一边润润地吻我的嘴,一边呜咽:“我…真…真受不了了…死我了…”

 我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在她桃源内制造出了汁丰盛的美妙音乐。袁晋雅突然绷直了部,手足无措,浑身紧张颤,香口大张,急促地倒气,脸上痛苦不已,一股股浓稠炽热的薄而出,了我满手。这时我也感到茎一阵酥麻难忍,急忙对准袁晋雅的玉口。袁晋雅完全被征服,一任我白色的进她喉咙深处。

 袁晋雅彷佛要仔细回味那极乐的瞬间,好长时间没有动静,昏了一般。看着一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被我残忍地折磨到如此地步,我又高兴又心痛。我进到卫生间将我的茎洗干净,然后拿了卫生纸给袁晋雅擦拭。我掀开薄毯,这才看到了袁晋雅那凹凸有致、线条美丽的女儿身。体的她显得比穿衣服的她要玲珑一些,更苗条一些,特别是她细腻光洁的长腿和腿圆润的部,使我不由得想到安图生童话中的美人鱼。

 我轻轻分开她的玉腿,擦拭她的部,她的水将单搞了一块。她的户是圆凸像小馒头的那种,非常鲜,令人爱怜不已。她的还没多少黑色素沉淀,由于充血而红滴,户上方有一撮略显稀疏的,我不由得伸出舌尖亲了一下她的

 我感觉到袁晋雅的头动了一下,我抬起头来,她眼光虚弱妩媚,羞涩之中带着薄薄的笑意,她轻声说:“你要笑话我傻,没出息了?”

 我说:“不。你这样对我不设防以身相许,我很感动,我要加倍珍惜你。”

 我搂住袁晋雅躺在她身旁,盖上毯子。

 时间已是凌晨3点多钟了,由于长时间的行走和兴奋,我已相当疲惫,乍一躺下,一种昏眩的舒适感向四肢弥漫。她像一个小女孩一样钻在我的怀里,光洁绵软。我柔声说:“晋雅,你真漂亮,我真不知道怎样爱你才是了。”

 她像小猫一样看着我的眼吻着我的嘴,秀美的脚丫蹭着我的腿,嘴角带着诡秘的微笑“你坏,折磨人家。”她嘬嚅道。

 我弄着她的秀发,细细感受着她温暖飘香的玉体,由于刚才后的松弛和一天的疲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我实际并未睡踏实,但感觉彷佛时间过了很长,恍然之间还做了个梦,梦见了在西安一家超市服装部见到过的一位长发飘逸、靓丽动人的导购小姐,她穿着感无比的水粉短裙装,美腿修长,细部的每一下扭动都引起我下部的激动。她在精美的时装丛林里巧笑倩兮,向痴望着她的我走过来,用手握住了我的茎。哦,哦,这妖娆明媚的女子真是上天的杰作啊…我不由一机灵,倏然间梦境退隐,无比清醒地回到了现实中来。

 我睁开眼睛,感到一只手正捋着我的茎,另一只手轻着我的丸,我的茎已经傲然起。袁晋雅大睁着眼睛看着我的脸,眼里闪着幽怨渴求的光芒。

 “你一直没睡啊,傻姑娘。”我很后悔怎么在这种时候睡着了。

 她不回答,仍然继续动作。我的热情又再开始熊熊燃烧,我爱怜地吻她的眼睛,左手伸向她的部,那里已是涟涟。我翻身趴到她的身上,她的眼睛像个可怜的孩子一样地看着我。我用双臂撑着身体,部轻轻在她满的房上碾摩,间或装作无意地用我的头点碰一下她的蒂,她好几次部想接我的茎,并抬起头来吻我的嘴,我都有意躲开了她。

 她部的越来越多,当我感到了她蒂明显的起,我便用头抵住她的蒂,轻轻转起来。她再也不能自持,双手搂住我的,呼吸急促,发出愉快的呻。我又开始改用头在她的间上下划弄,她源源不断的分泌物提供了很好的润滑挤。她往下我的,想让我进去,但我硬着不从,仍然逗弄着她,欣赏着她意的的花容。

 “我…我…死我了…进来呀…呀…”她哀求着,手指甲掐着我的背。

 我从容不迫地将头探入她的小口很浅处,继续转动,她的部亦随之扭动,极力想让我得深一些。看把她折磨得气吁吁、可怜不堪,我不忍起来,冷不防尽入了她道深处,她香口圆张“呀”的叫出了声。我们的骨相触,融,使我愈加兴奋。

 稍停片刻,我将茎缓缓出,然后又凌空一个猛进入了她的体内,她的香口再次“啊”的一声像鱼一样柔弱地张开。我的开始了猛烈的,她既渴求、又不胜我雄的进攻,部随着我的起伏合,户发出了“渍渍”

 的水声。由于彼此的爱慕和对的渴望,我们俩完全从理性的人变成了兽的动物,男女之爱的最高境界就是体兽的结合。

 “谁…谁让你摸我的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烂你的小花心…”

 “啊…啊…你好硬哦…我受…不了了…你死我啊…啊…啊啊…啊…”我昔日认为可望而不可求的圣女变成了一个妇,她气的叫声使我觉得自己雄风浩。我坚硬如钢的在她娇道内连着了有五百多下,最后她已喊不出话语,只是在喉头深出发出短而急的气声。她鬓角汗,媚眼微闭,脸颊红,千娇百媚,美丽的女儿身像风中弱柳随我摆动。我吻住她的嘴,将她舌处汨汨的甜入我的口中。

 又戳了近百下,感觉到她壁急速痉挛,一股股热淋上了我的头,我也酥麻难,将一股股入她的花心,足足有一分钟。我终于以我坚硬茎的向袁晋雅道的侵入和在她体内的注入实现了我们体的契合,生命的契合。

 我的茎继续在袁晋雅的道内,我们口舌吻,心脏怦怦狂跳,过了好长时间才逐渐平静了下来。她的眼角下了泪水,我想那肯定是一种百感集的泪水。

 外表绵弱的袁晋雅真是一个性旺盛的尤物,我们后来又进行了两次长时间的做。她以柔克刚,使我疯癫痴狂,她美丽的体内注满了我的,我感到真是死而无憾了。

 我们一直睡到早晨11点才起了。洗漱完毕,我们在Marble Arch附近的一家麦当劳店吃了点东西,准备分手。袁晋雅的手在小桌上摩挲着我的手,眼里泪光闪闪。她的眼圈有些发黑,我心疼地说以后注意多保重自己。我还婉转地告诉她,她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姑娘,一定要找一个珍惜她的纯真的丈夫。无论她将来如何,我永远是爱她的。然后,我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把她送到李君家拿上她的随身用品然后乘火车回卡地夫。

 我说你就告诉李君我们走散了,你碰上女同学就近在一个朋友家休息了一晚上。她说她知道该怎样说。我硬给她50英镑出租车费,那辆黑色笨拙的出租车拉着袁晋雅走了。

 我漫无目的心绪重重地步行到特拉法加广场,那里在举办新年游行,来自美国的花季少女啦啦队像一群群蝴蝶飘然飞过,然而我无限惆怅失落,脑海里填满袁晋雅的的音容笑貌,我痴痴想着她,回味着她。

 ? 后记:当我利用学习的空余时间断断续续地记录下我在千禧年除夕夜的经历之后,复活节假已经来临了。关于我和袁晋雅的情况,我已不可能写得再具体了,否则在地域不大的英伦三岛留学的中国人会很快猜出故事中的人物是谁了,这毕竟涉及到了隐私。

 在与袁晋雅分手之后,我曾多次通过尹妹儿、电话与她联系,但她却神秘地失踪了,我只听她的房东讲她转到了爱丁堡上学去了,连李君都没有她进一步的音讯。我一方面遗憾不已,另一方面相信我们在世纪之体的结合注定了在冥冥之中我们的生命的感应。我相信有一天,在世界的某一角落,上帝会出其不意地把她再次呈现在我的面前。

 晋雅,令我癫狂、令我心酸、令我怜爱不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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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M.PuTA 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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