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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武林大会
 两人这一睡又是到了第二天中午,被太阳给晒醒了过來。两人皆跳到小湖中疯狂翻闹了一阵,发出内心无底的闷气和伤情,上了岸边落座休息。

 陈世清道:“千线随这个混蛋,混蛋!”凌云俊呆呆地坐着一语不发。陈世清继续道:“不行,我不会让陈世清得逞的,我要杀了他。”

 凌云俊道:“怡儿喜欢谁是她的事情,你干嘛去杀千线随啊,你这不是要让怡儿伤心吗?”

 陈世清骂道:“就算怡儿心里沒有我,我也不能看着她误入歧途,嫁给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凌云俊顿然几分醒悟,想了少许,说道:“可这是怡儿的选择,咱们不应该去干涉她,应该祝福她才是啊。”

 陈世清道:“放,狗臭。她不喜欢我沒关系,可她也把我当成阿哥。怎么说我这个做阿哥的也有资格去管管她,她要嫁给谁都行,就是不能嫁给千线随。”

 凌云俊起身牵着马往前走去,陷入混混沌沌的沉思中。陈世清闪身一把抓住他骂道:“你什么意思,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怡儿嫁给那混蛋?”

 凌云俊道:“她要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我能怎么办?”

 陈世清狠狠一把将凌云俊推倒在地,骂道:“亏她还把你当成朋友过,见她误入歧途你就如此袖手旁观?”

 凌云俊怒道:“她从來沒有把我当成朋友过,她说过从來都只是为了利用我!”

 陈世清道:“就算这样,难道你就沒有把她当成你的朋友吗?”

 凌云俊道:“我当然有过,不管她有沒有把我当成朋友,在我心里她永远都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慢慢站起身來,牵着马往前走去。

 陈世清凑到他脸前,道:“既然她在你心中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你最好的朋友一时糊涂要做错事,你就能袖手旁观吗?”

 凌云俊猛然醒悟,道:“你说得也对!”

 陈世清道:“我们一起杀了千线随,把怡儿从他身边拉出來,以后的事情就随她吧,再也不管了。你说怎么样?”

 凌云俊沉思了少许,说道:“我也觉得千线随不是个好人,可是我怕这样会让怡儿伤心啊。”

 陈世清道:“她只是伤心一年半载,如果嫁给了千线随,她可能就要伤心一辈子。你宁愿要她伤心一年半载还是一辈子?”

 凌云俊点头道:“你说得对,不能让怡儿伤心一辈子。不过杀了千线随后我就走了,永远也不会再回來。”

 陈世清苦笑道:“还有我呢,我也不想留在这个伤心的地方,咱们一起走,迹天涯。”

 凌云俊坚定地点了点头,两人跃上马背往前飞奔而去。一路飞奔一个多时辰,來到楚雄。两人进了客栈沐浴更衣,各换上了一套清秀的衣服,在客厅吃饭。不过陈世清的脸上却是贴满了密密麻麻的胡须,好似变了一个人似得。客栈中许多江湖人士,皆在谈论的同一件事,就是三天后要在秀山城召开武林大会,推选新的武林盟主。

 两人出了客栈,往秀山奔去。凌云俊不解问道:“陈公子,你不就是武林盟主吗,为什么要推选新的盟主?”

 陈世清道:“武林中的许多帮派早已被千拾秋控制,他们想要谁当谁就能当上。我这个武林盟主也是他们推上去的。”

 凌云俊大吃一惊道:“啊!”陈世清道:“几天天前千线随带着高丽忍者追杀我,我跳崖逃命躲过了一劫。所以才扮成了个乞丐摸样掩人耳目,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正是要避免他们认出來。”

 凌云俊道:“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陈世清深深叹了一气,道:“这事要说到怡儿了。我之所以要跟他们合作正是为了怡儿,并不是想跟他们狼狈为。千线随为了怡儿早已迁怒与我,无时无刻不想除掉我。当然他们也看出來我只是为了怡儿,不会帮助他们造反,所以就决定要除掉我,另选一个武林盟主。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控制武林的力量,助他们造反。”

 凌云俊道:“原來是这样啊,过河拆桥果真卑鄙。”

 陈世清道:“他们见我掉落山崖,便传出我已经死去的消息,召集武林各派汇集秀山重新推选武林盟主。咱们不能让他们得逞,不然整个武林就要毁在他们手里了。”

 凌云俊道:“沒错,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你觉得他们可能会推谁做武林盟主?”

 陈世清道:“通过扶持我失败之后,他们不会在推举外人來当了。所以只可能是千线随了,只有千线随亲自控制武林,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凌云俊道:“以你的武功,足以压制千线随,再则我会暗中助你,保你再登盟主之位。”

 陈世清沉思了少许,道:“好,不过你也必须得换容貌,免得被千线随的眼线认出來先对咱们下了毒手。”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串胡须递给凌云俊。凌云俊将胡须贴到脸上,瞬间就变了一个人。

 两人进了秀山城,城中早已挤满了各门各派江湖人士,熙熙攘攘。两人进了一家客栈用了善后又來到了一家大药铺为凌云俊抓了些草药,在大街上闲逛。突见几个人影掠过城墙往外飞去,便一起跃身追了上去。两人在树梢上连跃树阵,听到前面树林传來打斗声,靠近后见到数个忍者正击杀真两个天池派弟子,其中一人正是于文心静。

 凌云俊去相助,陈世清止住道:“你伤势未愈,为了应付武林大会好好休息,我去便是。”闪身冲了下去,双月弯环刀手而出涮过攻向于文心静的三个忍者,回到手中。一把搂住于文心静,站稳身,双环刀又出手去,另三个忍者随之倒地。另两个忍者击杀了另外那天池派弟子,一起攻向陈世清來。陈世清抱着于文心静往下腾去,双环刀已涮过那两个忍者,那两个忍者倒地死去。他搂着于文心静落地,两人对视一眼,皆陷入了复杂的情绪之中久久难回。

 过了少许,于文心静晃了晃神,道:“多谢公子相救。”

 陈世清猛然回神,放开于文心静道:“不客气,告辞了。”走了两步,听到于文心静哭泣声,止步转身见到于文心静正对着那死去的弟子痛心哭泣。他走过去道:“姑娘,节哀顺变吧。”

 于文心静起身扑到陈世清肩上哭泣道:“我阿哥也被他们擒走了,你能帮我救出阿哥吗?”

 陈世清从认识段思怡以后就从來沒有在接触过任何女子,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个美貌的女子,似乎那块锈迹斑斑的心慢慢被擦亮,慢慢的感觉到了段思怡以外的光彩。顿了少许,才回过神來,微笑道:“我会帮你的,一定会帮你的。”

 于文心静悲伤少减,身道:“谢谢你,我是天池派于文心静。”

 陈世清道:“我知道,我见过你,你也见过我,我们相互都认识的。”突然想到怕了行迹,止住沒说姓名。

 凌云俊闪身落地,道:“静儿?”

 于文心静望向凌云俊,不解道:“你是?”

 凌云俊扯下胡须,道:“不认识我啦?”

 于文心静见识凌云俊大喜开怀,道:“原來是凌公子…”

 凌云俊“嘘”了一声,暗示她不要说明,贴回胡须,道:“救你的这位公子可不是一般人物。”

 于文心静羞涩地望向陈世清道:“看这武器,该是盟主吧?”

 陈世清呵呵笑道:“姑娘目光如炬,一猜便中。”

 于文心静道:“多谢…”

 陈世清沒待她说完,说道:“走,咱们先回客栈再说。”

 三人边走边试探,一路皆未发现不妥。回到了客栈,凌云俊和陈世清将胡须拆了去,坐在客栈前闲聊。

 于文心静问了凌云俊问陈世清的哪个关于盟主的问題,陈世清也据实而答,说道:“千拾秋争对贵派,正是因为贵派还沒有被他们控制,如今四大派中还有贵派和玄天派尚未被他们控制。”

 凌云俊道:“难怪他们在擒杀我玄天派弟子,原來如此。”

 于文心静悲伤哀叹道:“我阿爹和阿叔也在前几天失踪,下落不明。现在阿哥又被擒走,天池派弟子人心惶惶,原來都是千拾秋的阴谋。”

 陈世清道:“沒错,他们正在削弱沒有被控制的那些帮派的势力,以防止这些帮派联合起來反抗他们。”

 凌云俊道:“那么十大帮还有那几个沒被控制?”

 陈世清道:“还有点仓帮、特魔帮、石城帮、玉洱帮,此四帮依然是千拾秋削弱的对象。按目前的情况來看,这四个帮的情况跟你们两派的差不多,都到四分五裂名存实亡的地步了。其实现在玄天派、天池派及这四个帮已无力改变什么了,千拾秋已能完全能掌控武林走向。”

 凌云俊道:“那就让咱们來改变吧。”

 陈世清点头道:“必须得改变,否则武林就此消亡了。”

 于文心静道:“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改变。”

 凌云俊见于文心静和陈世清似乎很谈得來,借口要治病养身出了客房,跃上楼顶坐下望着繁华的秀山城,想道:“怡儿虽是我一心所爱,但她有自己的心上人,我应该祝福她。只要她开心,我又何尝不开心呢。从今往后我不要再消沉了,我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想毕盘坐起來,试运起真力。不知为何,他身体恢复得极快,现在运练到五层真力也不觉得伤口疼痛。服用了些药丸后轻闭双目运气自疗,直至第二天早晨。他睁开眼睛,见到陈世清和于文心静改变了些面貌,走上大街闲聊散步,嘴角微微笑了笑,下了客房换了药末服了药丸又继续运气自疗起來。

 到了傍晚,陈世清和于文心静才回了客房,还给他带來了美味的烤野兔。凌云俊收回真力,觉身体已无大碍,同时也是饥饿难耐,端起烤兔囫囵枣啃了起來。

 陈世清道:“你恢复得怎么样了,武林大会可不是闹着玩的。”

 凌云俊吃完野兔打了个嗝,喝了一杯茶,道:“我觉得已经好了很多了,现在已能运到七分真力了。”

 陈世清道:“那可不行,十分真力可能也只是勉强别是说七分了。”

 于文心静道:“慢慢來吧,伤得那么重能恢复得这么快已经很神速了。”

 凌云俊道:“沒错,还有两天的时间,应该能运练全部真力了。沒事的,大头还有你哪儿扛着呢。”

 陈世清道:“不是我扛着是你扛着,不说了,赶紧恢复。”邀着于文心静出了门去。

 凌云俊不解道:“这…”哪里等他说话,两人已出了门去。凌云俊无奈想道:“什么意思,说好了我只是帮你的嘛,真是。”盘坐到上继续运气自疗起來。过了一阵突然听到外面喧闹起來,起身往窗外望去,见莫白熊带着莫中月与双子在大街上边打边吵,闹得沸沸扬扬。想道:“莫前辈怎么跟双子两人闹得那么凶啊。”贴上胡须,从窗户闪身下去,拦住了双子的镰刀,提着莫中月和莫白熊跃向城外去。双子大怒,喊骂着追了出去。

 凌云俊落到城外,莫白熊也莫中月也挣开了凌云俊的手,正要询问,双子也追了上來喊骂着要攻來。

 凌云俊急忙撕下胡须,道:“是我呀。”

 四人见是凌云俊吵闹打斗的情绪顿然消失,皆笑了起來。凌云俊简单地给四人说了到这里的原因和伪装起來的原因,打消了四人的顾虑。贴回胡须,引着四人回到了客栈,为四人点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双子方才还和莫白熊打得你死我活,现在又一起喝起酒來谈笑风生。

 莫中月扶着凌云俊上了客房,喜悦道:“终于找到你了,我还怕再找不到你了。”

 凌云俊道:“怎么会呢,我死也死不了。”

 莫中月握住凌云俊的手,温情地说道:“凌公子,你是贵人,贵人只有多福,一切都会难而解的,不要忧心过重。”

 凌云俊出手,微笑道:“我知道了,我会好起來的。现在什么事也不想想,就想赶紧恢复身体杀了千线随和千拾秋,他们是我不同戴天的仇人…”说到这里想到段思平也是他的杀母仇人,心里阵阵刺痛。

 莫中月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以后不要再丢下我不管了好吗?”

 凌云俊一怔,顿了少许,想道:“我杀了千拾秋、千线随就要迹天涯了,怎么能带着你呢。”他不想骗莫中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哑住不语。

 莫中月几分伤情,问道:“怎么,你不愿照顾我吗?”

 凌云俊道:“不是的,我只是觉得自己很笨,很笨,恐怕照顾不了你,到时反而连累了你。”

 莫中月握住凌云俊的手,温馨地说道:“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我也不是想要你照顾我,是我想照顾你,一生一世。”

 凌云俊猛然一怔,觉口阵阵镇痛,收手握住口,甚是伤情。

 莫中月急忙道:“是我说错话了吗,还是怎么了?”

 凌云俊摇头道:“大伤未愈,想起往事不堪回首,触了痛处很是疼痛。”

 莫中月道:“我去给你叫郎中吧?”

 凌云俊道:“不必,我运气自疗便是,你先去休息吧。”盘坐到上轻闭双目运气自疗起來。

 莫中月也不肯走开,坐在客桌前守候这,不知不觉在迷糊中睡了去。凌云俊起身将她抱到上放好,盖了被褥,轻叹一气,盘坐到横椅上运气自疗起來。

 第二天一早,凌云俊睁开眼睛,见到莫中月还在睡得香甜被褥却掉了,走过去拿起被褥盖到莫中月身上。正好陈世清、于文心静、莫白熊、双子进了门來,见到莫中月睡在凌云俊上,凌云俊又在边为莫中月整理被褥皆是大吃一惊。

 凌云俊头也沒回说着“随便坐吧。”继续为莫中月盖好了被褥,转身才发现众人的眼神极为诡异,不解道:“你们怎么啦?”

 莫白熊一把抓住凌云俊问道:“你对我家月儿做什么啦?”

 凌云俊大吃一惊,道:“沒做什么呀,我帮她盖被褥啊,怎么啦?”

 莫白熊哈哈喜笑道:“好啊,看來我家月儿可沒白跑啊,哈哈。”

 单子不解问道:“什么七八糟的,跟她白跑沒白跑有什么关系?”

 单子道:“就是嘛,不就是盖个被褥吗,就算一起睡觉又怎么样?”

 凌云俊气愤起來,推开单子道:“你怎么说话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单子也推还凌云俊,骂道:“你小子什么东西,想打架吗?”

 单子耍出镰刀横向凌云俊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对我们动手动脚,今天老子就教训教训你!”

 单子骂道:“自古男女相爱有什么奇怪的,你自愿她也自愿,谁得罪谁啦,还不许老子说吗?”

 凌云俊忍无可忍,骂道:“给我住口,我和月儿一点关系也沒有,你们别在这里血口人。”

 单子反骂道:“有沒有谁知道,难道你会向大伙说你们干了什么什么吗?”

 单子也骂道:“干了就干了,怕什么,老子说了又怕什么,你不服气啊?”

 “别吵啦!”莫中月也被他们的吵闹声闹醒,听到他们胡言语,心里虽然喜悦,却也很憋屈,跳起身说道:“我们真沒什么,那像你们说的那样,真是。”拉着凌云俊出了门去,说道:“走,咱们别里他们。”

 凌云俊自然气怒非常,哼了一声,跟着莫中月出了门去。

 单子道:“我说你能不要那么直接吗,毕竟还沒成亲呢,这男女就算授受不亲也不能那么直接说出來嘛。”

 单子道:“我不就是实话实说吗,怕什么,雷打不成。”

 莫白熊对单子笑道:“你呀,就是太直接啦。”追向凌云俊他们去了。

 陈世清瞅了双子一眼,牵着于文心静也追了去。双子大笑开去,落座客桌喝起酒來。

 凌云俊出了客栈就贴上了胡须,气怒难消地叹着气,道:“这两个前辈胡言语,月儿,你别往心里去啊。”

 莫中月嘻嘻笑道:“本來也沒什么,可是传了开去我的清白可就沒啦,往后我该怎么活呢?”

 凌云俊大吃一惊,道:“我一定会收拾他们的,咱们是清白的,也不怕什么闲言秽语。”

 莫中月道:“可是人言可畏啊,到时我百口莫辩,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凌云俊无奈问道:“那我该怎么办,还能还你清白吗?”

 莫中月握住凌云俊的手道:“你娶我啊,这样就不会有闲言闲语啦。”

 凌云俊如五雷轰顶,急忙出手,道:“啊!”莫中月伤感道:“怎么,你很讨厌我吗?”

 凌云俊猛烈的神经震得他头晕脑,过了少许方稳定下來,摇头道:“不是啊,我身负血海深仇,如今一事无成,沒有心思考虑儿女私情的。”

 莫中月道:“我等你,等你报了大仇怎么样?”

 凌云俊道:“我现在和以后很长时间也无心考虑儿女私情,月儿,你是个好姑娘,我不值得你等的。”

 莫中月道:“值得,不管你什么时候有心,我都可以等,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等一辈子也可以。”

 “好吃,好吃!”莫白熊提着两串冰糖葫芦追了上來,递给两人道:“一人一串啊。”

 莫中月取了一串递给凌云俊,道:“吃一串吧。”

 凌云俊摇头道:“外表是甜的,里面却是酸苦难忍,我不喜欢吃。”

 莫中月递到他手上,道:“嘴是甜的,心就是甜的,试试看吧。”

 凌云俊淡淡一笑,尝了一个,不仅表皮是甜,果更甜,不解问道:“这?”

 莫中月尝了一个,笑道:“怎么样,表里如一吧?”

 凌云俊微笑道:“嗯,第一次吃到这种冰糖葫芦,这是怎么做的。”

 莫中月对莫白熊嘻嘻笑道:“这可是大熊叔的拿手绝活,不过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莫白熊呵呵笑道:“沒错,不过看你两口子喜欢,我也就高兴啦!”

 莫中月脸红一片,暗暗笑出声,转到前面去了。凌云俊一怔,又吃了一个,甩头往前走去。

 “什么好东西呀,不能给我也尝一个吗?”于文心静跟了上來说道。

 陈世清也笑着道:“那么开心,我也要尝一个。”

 莫白熊道:“就弄了两串,你们两口子要是喜欢,晚上再给你们弄吧啊!”追向凌云俊两人去了。

 于文心静害赧的脸红一片,往前跟了去。陈世清喜悦自笑,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一行人闲聊着來到秀山脚下一片宽阔的草地上,这里正是此次武林大会召开之地。远处的比武擂台已然建成,雷台后高高的两木柱上挂着“武林大会”四个大字,场面极为阔气。

 陈世清道:“折返吧,四周都布有千拾秋的眼线,咱们稍微不慎便会暴行踪。”看着如此阔气的擂台,不让凌云俊想起了剑约大会时的情形,至今仍然心有余悸。五人也沒在多逛,回到客栈,双子两人已是醉倒在客桌上,凌云俊将两人抱到上休息,莫中月和于文心静相帮这收拾了客房。

 陈世清道:“凌公子,后天便是武林大会之期,你还是多回复些真力吧。”邀着于文心静出了门去。

 莫白熊也出了门去,留下莫中月和凌云俊两人,带上了房门。凌云俊道:“月儿,你先去忙吧,我打坐运练真力,不必看守的。”

 莫中月道:“你是怕又被误解的吧?”

 凌云俊点头道:“是啊。”

 莫中月道:“误会一次跟误会两次都是误会有什么区别,难道还怕人再误会不成?你好好做你的事吧,我在这里不会影响你的。”

 凌云俊轻叹一气,盘坐身來运气自疗。

 第二天一行人也沒在出门闲逛,陈世清和于文心静好似陷入了热恋,不知去了哪里一天到晚沒见一眼。凌云俊一天到晚都在运气疗伤,试炼武功。莫中月除了叫小儿准备饭菜和为凌云俊收拾打理屋子之外就是喜意茸茸地望着他。莫白熊和双子除了喝酒吃饭就是下棋睡觉。

 这一天早晨便是武林大会之期,早早的清晨,窗外就传來熙熙攘攘的人群声往秀山方向去。

 凌云俊站起身打理了一下,走到窗户前,看到一群一群武林各门派人士纷纷向秀山涌去,不过每个门派的武士皆不算多,大概也就是七八个人。不一会儿见到子琴、子悟、子见、子咯、子行等七个玄天派弟子也跟着去,想道:“看來他们并未受到千拾秋的暗害,这可好了许多。”

 “咱们走吧。”陈世清开了门说道。

 凌云俊贴上胡须和莫中月出了房门,七人出了客栈汇入人群往秀山走去。來到秀山才发现,许多都是当地人來看大会的人群,在场内各门派武林人士总的也就一千多人。

 凌云俊七人挤过围观的人群,走到天池派的位置去,天池派空空如也,就只有他们七人。巨大的擂台后面放置这一个洁白的大理石架,石架上架着一块黄金令牌,正是武林盟主令牌。  M.pUTa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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