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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武林空前大危机
  洪金发朝众人拱手道:“敝帮此次全凭二位少侠鼎力解危,又蒙狄兄、唐兄及六位姑娘相助,感激不尽。”

 蛇王点头道:“我代表领受你的这份心意,目前情况危急,咱们也别再客套了,你知道少林等七派之事吧?”

 洪金发点头道:“各派同时宣布封山,小弟预感敝帮有事,无暇查询,因此,不知详情。”

 “你还记得各派皆有人卧底之事吧!”

 “啊!原来如此,看来各派掌门人皆已受挟制了!”

 “不错!这是红蝎宫的杰作,我耽心他们在今受挫,可能会迫各派调集人手来对付贵帮,你可要多加小心。”

 洪金发不由神色大变。

 蛇王又道:“我替你想了一个应急之策,化整为零,化明为暗,如何?”

 “高明,多谢!”

 “别客气,另外请你吩咐那些小化子,注意红蝎宫之行动,他们的巢计有邙山皇陵地下、巫山神女峰、桐柏山洪家别院及洛书院。”

 洪金发悚然道:“好密的布局,此次武林浩劫若能弭平,全是诸位之功劳,小弟代表武林同道向诸位致谢。”说完,起身一揖行礼。

 众人忙起身还礼。

 伍顺接道:“在下与果报神分开之际,他已决定要在那四个地方寻找红蝎宫宫主,贵帮弟兄们若遇上他,请多予方便。”

 “理该如此,果报神能够弃归正,全是少侠之功劳。”

 “哇!不敢当。”

 “洪兄,小弟急于回去处理帮务,就此告辞。”

 “请!”

 洪金发向众人作个环揖之后,立即离去。

 蛇王正望向石康,石康已经起身,而且趴伏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道:“石康拜见老前辈。”

 “呵呵!好小子,你以为你练过混元气功,叩头就不会疼吗?那些地板可疼得直喊救命哩!”

 “有吗?”

 众人不由被他的憨态乙逗得一笑。

 “呵呵!你干嘛对老夫如此的客气?”

 “你是阮老大之师父呀!”

 “原来如此,很好,你既然喜欢叩头,老夫就成全你了,他是你老大的大老婆的爷爷,你该不该叩头?”说着,指向唐川。

 石康毫不考虑的道句:“该!”果真又叩起头来。

 唐川连道不敢,立即上前扶起他。

 “呵呵!好小子,还有哩!苓儿,你们取下面具吧!”

 六女知道蛇王又要耍什么把戏,立即羞赧的取下面具及帽子,那六张绝容貌立即使石康一怔。

 “好小子,她们六人全部是你老大的老婆,也就是你的大嫂,长嫂如母,你该不该叩头?”

 石康道句:“该!”就再叩头。

 六女急忙起身要闪避。

 伍顺上前叫道:“慢着!”立即上前架住石康道:“细仔,别这样子,拱拱手就行啦!”说着,立即松手后退。

 那知,石康仍然叩了三个响头才起来。

 “哇!细仔,你是不是额头在呀?”

 “不是!”“我已经叫你别叩头了?你干嘛还要叩头呢?”

 “前辈是你的师父,他比你大,我该听他的话呀!”

 “哇!这…”蛇王呵呵笑道:“理该如此,石康,坐下来谈谈你的遭遇吧!”

 石康突然又趴地朝伍顺叩了三个响头。

 伍顺闪到一旁,叫道:“哇!细仔,你发神经呀?”

 石康起身坐下之后,道:“这是师父吩咐我要如此做的,他说,我以后要全靠你的指教教-,必须叩头。”

 “哇!他真的如此说呀?”

 “不错!他说你是唯一值得他佩服的人。”

 “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大仔,我从头说起,行吗?”

 “好呀!”

 “大仔,我驾鹤回去之后,师父一见到我,立即闻出烤香味,便问我有没有宰掉千面郎君。我告诉他说找不到千面郎君,他立即训我摸鱼,否则怎会有心情烤呢?我只好低头挨训了。

 那知,他突然出手攻我,我不敢还手,只好一直闪躲,最后一个不小心就被他制倒在地上了。

 他上前瞧过我的眼睛及经脉,一发现我已经解毒,立即追问原因,我起初当然不肯告诉他。

 那知,他突然大吼一声:“畜牲!”我抬头一看他,只觉得他的眼睛好奇怪,脑瓜子就迷糊糊了。”

 “哇!那功夫叫做摄魂眼啦!你一定全部招供了!”

 石康红着脸道:“我也不知道,等我醒来之后,已经躺在上,师父却告诉我说要带我来找你算账。

 我和他坐在鹤上飞遍全国各地,一直祈祷别让师父找到你们,所幸果真一直没有你们的行踪。一直到发现丐帮出事,师父吩咐我下去揍那三个和尚就离去,想不到他却会送你来帮忙哩!”

 “哈哈!他在以摄魂眼获悉咱们见面之经过,立即将你毒倒,放入袋中,然后驾鹤来找我。经过我与他一番交谈之后,他就变好了,所以,才会以鹤载我去帮丐帮打一场架哩!”

 “大仔,你真罩哩!居然能劝得动师父。”

 “哈哈!若不如此,怎么可能当老大呢?”

 “嗯!有理!”

 众人心知伍顺尚不愿石康知道果报神之丑闻,一见热水已经备妥,立即先回房去冲洗一番。

 石康低声道:“大仔,你真罩哩!一下子娶了六个老婆,而且都是超水准,美丽得要命哩!”

 “怎么个要命法呢?”

 “这…让人好喜欢喔!”

 “她们认识不少的“正点马仔”帮你介绍几个吧!”

 “不、不,我一碰女人,武却就完蛋啦!”

 “那你要去当和尚呀?”

 “不、不,当和尚又不能吃喝酒,我要永远的跟随你啦!”

 “那…你看见我和六位老婆亲热,不会难过呀?”

 “我可以跑远些呀!”

 “哈哈!有理,细仔,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呀?”

 “我还没吃饭呀!”

 “哈哈!行,待会一定让你喝个,吃个。”

 ***

 良夜寂寂,伍顺和唐苓浑身赤的在榻上热吻着,两个雪白身子似蛇般不停的扭动着哩。

 好半晌之后,伍顺挥动大军入拜访。

 唐苓足的喔了一声,双腿着他的部,双臂紧搂他的背部,伍顺忙低声道:“苓,我动弹不了啦!”

 “不准动!”

 “为什么?”

 “你不怕会吵了别人啦!羞死人啦!”

 “那…怎么办事呢?”

 “交给我来吧!”

 说着,腹部倏地一阵动。

 伍顺欣喜的道:“哇!我怎么忘了你有这个绝活呢?苓,你可别把我这宝贝挤扁或咬断喔!”

 “人家才舍不得哩!”

 “苓,这阵子,到处奔波,辛苦你啦!”

 “没什么啦!你才辛苦哩!遇见那么多的黑道高手,又历经那么多的惊险场合,换了我,早就嗝啦!”

 “哈哈!这声嗝由你的这张樱桃小口说出来,更是悦耳哩!”说着,双立即贪婪的

 那“话儿”立即开始“挨揍”了。

 那是一种至之体罚。

 切虽然静悄悄,快活的细胞却不断的蔓延着,不到半个时辰,伍顺已经在哆嗦了。

 这是他体谅她劳累,放她一马。

 她岂有不知之理,当他开始“货”她立即收功默默的享受著“被毙”的舒爽快

 好半晌之后,两人侧搂躺在榻上,绵被一盖,卿卿我我的倾诉一阵衷曲,然后才联袂入眠。

 翌一大早,洪金发率领群丐前来恭送伍顺十人,两部马车便在殷殷送别之中启行了哩!

 目标是嵩山少室峰之少林寺。

 唐川、蛇王和石康坐在一部马车,二老听着石康叙述他与果报神结识及相处在一起的情形,倒也不寂寞。

 伍顺和六位娇坐在一部宽敞的双骑马车,只听他含笑道:“云、波、姻,你们送我的那批蝎尾针可真管用哩!”

 三女嫣然一笑,洗耳恭听。

 伍顺立即将自己先以蝎尾针摆平百余名高手,再以十字回旋手法修理两名番僧的经过说了出来。

 六女不由听得神采飞扬,兴奋不已。

 丁晓云接道:“小妹有件事向各位姐姐提提,小妹以为此次丐帮之劫是家母借咱们及丐帮之手除去那批黑道高手。这并非小妹替家母美言,尽管家母对小妹甚苛,可是,我知道家母必定另有安排的。”

 伍顺接道:“我同意,因为,参加那场拚斗的人完全是黑道高手,并没有一人是红蝎宫的那些少女。

 你们还记得在草地与天山四妖那批人拚斗时,也没有对方的少女参加吧!这完全是红蝎宫的借刀杀人之计。

 不过,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那批黑道高手早已蠢蠢动,难得有这次“大扫除”良机,武林今后可安定多了。”

 丁晓云又道:“家母号召这批黑道高手,原意是要使各大门派协助寻找果报神,那知青海三僧等老魔头却有称霸武林之野心。因此!家母早就在计划要以各个击破方式除去那批老魔头,想不到却如此顺利的达成了。”

 “哇!娘会不会在控制七大门派之后,也想称霸武林呢?”

 “不会,我了解她,她外冷心热,何况光凭那百余名少女,也无法长久控制武林,她只求能够找到果报神而已!”

 “但愿如此,否则,咱们可就要花一番工夫了。”

 丁晓波突然说道:“云姐,我别无他意,请你别介意,我觉得令堂不似你方才说的那么好,否则,她怎会除去先父母呢?”

 丁晓云神色一黯,低声道:“那是一种领导统御的手法,不干她的心。”

 丁晓波摇了摇头,却不便置评。

 伍顺正启齿,突听一阵急骤的马蹄声音自车后传来,他拨开帆布,立即发现一位年青叫化骑马疾驰而来。

 “哇!一定是丐帮要来通知什么急事啦!”

 他立即扬声道:“师父,请停车。”

 不久,两部马车已经停在路侧,只见那名年青叫化道:“二位前辈,少侠,敝帮主吩咐小的来转达一件消息。”

 蛇王含笑道:“请说!”

 “果报神已经焚毁红蝎宫在神女峰,洛书院及桐柏山三处分舵,同时约红蝎宫宫主于邙山皇陵决斗。”

 “喔!消息来自何处?”

 “敝帮关洛分舵主昨晚子时前往邙山皇陵暗探之际,发现果报神以白磷萤光洒在皇陵四周各留下挑战词。”

 “红蝎宫知道此事了吗?”

 “知道,当时正有十余名少女到处刮去磷粉。”

 “何时决斗?”

 “本月十五亥时。”

 “今初五,时间很充裕,洪帮主尚有何事?”

 “没有,不过,敝帮弟子会在途中随时向各位报告江湖动态!”

 “好,代老夫向洪帮主致谢。”

 “是,告辞!”

 年青叫化子一走,蛇王立即吩咐车夫直驰邙山。

 伍顺再入车厢之后,立即叙述自己与果报神在鹤背上交谈的内容,唐苓口道:“顺,是你的那句爹,改变了他。”

 “哇!我当时是被他的关心所感动呀!”

 丁晓云含泪咽声道:“顺,谢谢你。”

 “唉!云,别这样子,一切全是命运的安排啦!忘了不愉快的往事,勇敢的面对未来的挑战及打击吧!”

 六女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

 两辆马车出而行,落而息,平稳的前进着,初十这天晌午时分,马车终于抵达河南,停在中岳酒楼了。

 酒楼生意由于缺少武林人物的捧场,显著的冷清不少,突见伍顺十人进门,当场热情的招待了。

 伍顺十人坐在临街楼上一张圆桌,吩咐酒菜之后,蛇王道:“少林寺在此地东南方向,不出一个时辰即可抵达,唐老弟,要不要去探探?”

 “不去为妙,免生事端!”

 “好!咱们就不去嵩山了:由这种沉寂状况看来,七大门派一定仍被严密控制,只好寄望邙山一战了。”

 倏见一名中年叫化匆匆的行入酒楼,他朝店家打个招呼,略一张望,立即快步行向伍顺这一桌。

 只见他拱手道:“何天笃参见二位前辈及诸位。”

 蛇王含笑道:“别多礼,有何消息?”

 “果报神昨夜大闹大内,除了承认裁赃冷剑庄之外,并伤了三十六名御林军及十二名侍卫。”

 “哇!上路,他没事!”

 “没事,借鹤离去,不过,目前全国各地府衙已经展开全面搜索独臂的果报神,请各位参考。”

 蛇王含笑道:“谢啦!来喝一杯吧!”

 “谢谢!晚辈另有要务待理,告辞!”

 他一离去,冷芸芸欣喜的道:“顺,谢谢你!”

 “哇!不敢当,你该向果报神致谢呀!”

 她羞赧的道:“若非你的开导,他岂肯出面认罪呢?”

 “好!我就暂时保管你的谢意,届时再向果报神转达吧!”

 “呵呵!好小子,你越来越文雅啦!谢谢也能保管呀?”

 “哇!当然行啦!只要把心中一放,错不了啦!”

 “呵呵!好,可别在吃拉之余,把它拉掉哩!”说着,酒菜已经送来了。

 由于果报神之义举,使得众人的胃口大开,这一餐吃得颇为尽兴,一直过了半个多时辰才散席。

 他们刚走到车前,突见一名车夫拿看一个包袱道:“方才一位哥儿送来这个包袱,吩咐要交给伍公子。”说着,立即将包袱交给伍顺。

 唐苓关心的道:“顺,小心些!”

 伍顺点点头,将包袱一摸,只觉里面装着长短、大小、轻重不一的硬东西,立即问道:“那人姓啥?”

 “他没说,他把包袱一递,赏了一锭银子,立即离去。”

 “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各位让开些!”说着,将包袱放在地上,功布双掌缓缓的打开。

 蛇王诸人和两名车夫立即退到远处。

 包袱一开,伍顺立即一征!

 蛇王诸人却不约而同的惊叫出声。

 最明显的正是那支通体碧绿的绿玉杖,因为它正是用以指挥少林派每个人的掌门信物呀!

 蛇王诸人立即疾掠过去。

 不过,其余的六样古意盎然的东西,正是武当掌门信物七星剑令及桓山等五派的掌门信物哩。

 “哇!师父,这些是啥玩意儿?”

 “少林等七大派之掌门信物,只要有了它们,就可以指挥七大派之所有弟子上刀山,下油锅,值不值钱?”

 “哇!真的呀?”

 丁晓云肃容道:“必是家母派人送来的。”

 “哇!包袱下面还有字哩!少林,啥米意思。”

 丁晓云点头道:“七派掌门人必在少林等候你。”

 “哇!有理喔!好人做到底嘛,对不对?师父。”

 “呵呵!管他的,反正时间多得很,去少林瞧瞧吧!”

 伍顺点点头,立即包妥那些宝贝上车。

 马车出城之后,伍顺及六位娇分别把玩那七样宝贝之后,伍顺没来由的突然叹了一口气。

 诸女不由一怔!

 丁晓云含笑道:“顺,你是不是想起以前求艺被拒之事?”

 “不错,风水轮转,变化太大啦!”

 “顺,套句你说的话,命,全是命运的安排呀!对不对?”

 “不错,只是太出人意料之外啦!”

 诸女点点头,立即轻声聊叙着。

 蛇王果然没有估计错误,车行将近一个时辰,便已经抵达中岳山下,他们十人立即下车。

 车夫立即停车休息。

 蛇王遥望通往山上深处的青石山道,道:“四十年,老夫至少已有四十年没有踏上此地一步了。”

 唐川接道:“当年来此被列为不受人物,如今却是以恩人身份前来,世事之变化,太令人感慨了。”

 蛇王道句:“走吧!”立即与唐川并肩掠去。

 伍顺与石康跟在后头,六女亦紧跟不舍。

 十八沿着山道疾掠盏茶时间之后,便抵达少室峰麓,立即看见雄伟的殿宇轰立在远处山中。

 蛇王喃喃自语道:“少林,久违了。”

 众人又前行里余远,立即看见那千余级石阶及一面木牌,牌上书道:“少林蒙尘,即封山,谢绝参访,奇华合什。”

 语意悲痛,可见少林掌门奇华大师之心境了。

 倏听山道右侧那块“少林”石碣后面传来妇人颤呼道:“波儿、姻儿,当真是你们来了吗?”

 声音未歇,一位俊逸中年书生和一位中年美妇自石碣后面走出,丁晓波及丁晓姻不由凤眼涌泪。

 丁晓云却是满脸的惊喜。

 只见丁晓波及丁晓姻唤声:“爹、娘!”立即奔了过去。

 “砰!”声中,二人长跪在地上,咽声道:“爹、娘,真的是你们吗?”

 中年美妇拭泪扶起二女,咽声道:“不错,是宫主派人送我们来到此地的,他说你们会来,果真来了,谢天谢地。”

 丁晓波问道:“爹、娘,你们不是已经遇害?”

 中年书生摇头道:“你莫非不相信?”说着,立即起自己的右袖。

 立见他的右小臂有一道寸余长的剑疤。

 中年美妇翻开右掌心,赫见她的掌门有一粒殷红的小痣。

 没错,正是她们的爹娘,她们喜极而泣,不由放声大哭。

 中年美妇亦陪着落泪不已。

 伍顺低声问道:“云,他们的人头明明已被葬入林中了呀?”

 “顺,这是娘在开玩笑。”

 “哇!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害你受了多大的委屈及痛苦哩!波和姻不知掉了多少的泪水哩!”

 “娘一向外冷心热,别惦记此事,这幕天伦重圆不是很好吗?”

 “不错,太理想,太圆满了!”

 突听中年书生轻咳一声,道:“波儿、姻儿,替爹介绍一下吧!”

 丁晓波拭去泪水,带着他们走到众人身前,介绍过蛇王及唐川之后,指着伍顺羞赧的道:“爹、娘,他是您们的乘龙快婿,伍顺。”

 中年书生惊喜的道:“是万顺公子吗?”

 伍顺点点头,立即跪地行礼。

 中年书生上前扶起他含笑道:“小女福缘不浅,姻儿,你怎么不过来见见姐夫呢?”

 丁晓姻羞赧的道:“孩儿已经与姐姐同事一夫了。”

 “啊…太…太好了!”说着,夫妇二人不停的打量着伍顺。

 丁晓波立即又介绍石康、唐苓、冷芸芸、薛碧,接着欣喜道:“爹、娘,她就是宫中的云姑娘。”

 丁晓云羞赧的道:“请原谅侄女以前之无礼。”

 中年美妇含笑道:“果然是人间绝,想不到波儿及姻儿有这个荣幸,能够与你们四人共同生活,请多指教。”

 四女忙道:“伯母太客气了。”

 丁晓波问道:“爹、娘,你们一直在邙山皇陵密室吗?”

 中年书生点头道:“是呀!我们是在昨天上午被人用马车运来此地,我们也是刚到一个多时辰呀。”

 “你们不知道女儿曾经试图以云姑娘换你们出来吗?”

 “不知道呀!”

 “孩儿曾经见过酷肖你们的两个假人头,险些伤心死哩!”

 “宫主对我们那么好,怎会杀害我们呢?”

 倏听山上传来一声“当!”的悠扬钟响,众人不由精神一振,丁晓波姐妹立即带着双亲走到后面低声叙述来意。

 那钟声过后,就是“咚!咚!咚!”三声低沉的鼓鸣。

 一钟三鼓便持续的飘扬着。

 蛇王怔道:“这是少林接待皇亲王族的礼仪呀!”

 他的声音未歇,两排和尚双掌合什满面悲愤的行来,看来他们的心中十分不甘心哩!

 伍顺诸人立即默然凝立在入口处。

 群僧蜿蜒步下台阶,终于在入口第一级石阶左右两侧排了两条长达半里余的人墙。

 不过,人人神色悲愤,气氛充满肃杀。

 不久,钟鼓声突然停止,代之而起的是九声悠扬的钟声,蛇王心知少林掌门即将出来,立即昂首平视。

 不久,一身红袈娑的少林掌门出现在石级末端,接着武当、峨嵋、桓山…等六派掌门人鱼贯出现了。

 伍顺只认识奇华大师及排帮帮主,一见他们神色木然的沿级而下,心知他们是被人迫来接自己的。

 哇!红蝎宫宫主到底在搞什么飞机嘛!

 奇华大师七人走到人口处,行过礼之后,立听奇华大师沉声道:“狄老施主,请入殿奉茶。”

 蛇王呵呵一笑,立即与奇华大师并肩先行走去。

 唐川九人排成一排与其余的六位掌门人朝山上行去。

 步上最后一级台阶之后,只见两排中年和尚双掌合什排成两条人龙,一直到雄伟的大殿前面。

 奇华大师率先行到殿前,立即止步。

 突听一阵得意的“哈哈…”笑声自殿中传出,伍顺诸人抬头一瞧,立即看见七位僧、道、尼、俗一字排并立在铜鼎香炉前面。

 丁晓云立即向蛇王传音道:“师父,就是这七名叛徒。”

 蛇王轻轻颌首,俟他们停止笑声之后,宏声道:“大胆欺师灭祖的叛徒,还不立即伏地认罪。”

 只见那位外表慈祥的老僧冷哼一声道:“大胆老蛇怪,今居然来此地送死,哼!奇华!”

 奇华大师神色一惨,踏前一步,宏声道:“弟子在!”

 “搏杀老蛇怪,不得有误!”

 “是!”说着,立即向左转,惨容面对蛇王。

 倏见伍顺自包袱中取出绿玉杖,高举过顶,喝道:“大师,速下令将此叛徒擒下,休让他再嚣张下去。”

 群僧欣然宣声:“阿弥陀佛!”立即面对大殿。

 奇华大师宣声佛号,立即踏上台阶。

 那名老僧怔了一下,喝道:“奇华,你忘了体中剧毒吗?”

 奇华大师边走边道:“掌门信物已经取回,老纳也可以向历代祖师谢罪,奇,你束手领罪吧!”

 “哈哈!你忘了其他的六位掌门人也中毒了吗?太阳一落,若无服解药,他们六人也要卜卜。跟着陪罪了。”

 奇华大师神色一惨,立即止步。

 “哈哈!对,这样才是上策,去对付老蛇怪吧!”

 倏听武当掌门天宇道长肃容道:“大师,贵派掌门信物既然已经寻回,速下令搏杀七獠吧!”

 “这…”“大师,以吾等七人之死,换回七派之自由,值得!”

 “可是,贵派的信物…”

 倏听伍顺哈哈一笑,道:“全在此地,请!”

 天宇道长六人欣喜的纷纷上前行礼领取各人之宝贝。

 站在殿前的奇大师七人神色大变,纷纷相视低声商议着。

 倏听殿中传来一阵“叮当”清脆声音,丁晓云欣喜的道:“七杀魔音,这七个叛徒这下子死定了。”

 果然不错,铃响七声之后,奇大师七人捂心惨叫倒地翻滚,一个失闪之下,自台阶上面摔滚而下。

 三十二个石阶够他们受的了,滚下之后,七人已经七孔血暴毙,群僧不由为之一阵悚然。

 倏见殿中红影一闪,一位身穿红衣劲装,以红巾捂面之女人已亲身于炉前,立听丁晓云叫道:“雨妹!”

 红衣人身子一震,抛出一个褐瓶之后,立即掠入殿中。

 她刚落地,蓝影一闪,伍顺已经拦住她。

 立见她的左腕一扬,六把蝎尾针已经震出森冷的光芒,只听她沉声道:“让开,否则,我不客气了。”

 伍顺垂臂道:“请!”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吗?”

 “刷…”三声,丁晓云、丁晓波及丁晓姻已经围住红衣人之左右及后方,只听丁晓云道:“雨妹,别冲动。”

 红衣女冷冰冰的道:“伍顺,我已归还七派掌门信物,致赠七位掌门人之解药,又杀了那七位叛徒,你还要我怎样?”

 “嫁…给…我…”

 红衣女全身一震,喝道:“住口,你已经有了六席室,岂可不足?”

 “并非我不足,是令尊的吩咐,我不能不遵。”

 “住口,先父已死了!”

 “你在骗人骗己。”

 “没有,我没有!”

 泪水倏地在纱面巾了两处。

 丁晓云又道:“雨妹,爹已有悔悟之心,他正在找娘…”

 “住口!住口!他是狼心豺,他要斩草除,你懂吗?”

 “不对,他若有此意,早就对我们下手了!”

 红衣女尖叫道:“我不信!”手中那六把蝎尾针疾向伍顺的口,然后朝伍顺的左侧疾掠而去。

 伍顺功运心口,一动也不动的承受那六支蝎尾针“噗…”连响中,它们准确的盯入伍顺的前六处大

 伍顺却仍神色平静的立着。

 丁晓云三人惊呼一声:“顺!”立即扑了过去。

 红衣女在擦身之际,一见伍顺闪也不闪,大骇之下,倏地止身,同时匆匆的取出解药掠了回来。

 泪水立即到双腮。

 丁晓云三人立即刹住身子。

 丁晓雨将三粒解药送到伍顺之口一见他并未张口,立即将解药抛给丁晓云,然后再度疾掠而去。

 白影双闪,丁晓波和丁晓姻已经拦住她,只听丁晓波柔声道:“晓雨,你未确定他是否已死,你走得心安吗?”

 红衣女“我…”了一声,立即刹身低头而立。

 丁晓云接住那三粒药丸,大方的以樱将它们渡入伍顺的腹中,然后以内力出那六支蝎尾针。

 六缕黑血立即汨汨出。

 倏听伍顺“啊!”的惨叫一声,仰身倒去。

 丁晓云骇呼一声:“顺!”立即上前抱住他,泪水不由自主的簌簌直,急得丁晓波和丁晓姻诸人急掠而来。

 连红衣女也不由自主的掠至。

 只见伍顺张口出一道血箭,弱声道:“云…别…别了…”

 “顺,你不能死呀!”

 “云,雨妹呢?…”

 丁晓云抬头道:“雨妹,你过来。”

 红衣女立即低头走了过来。

 丁晓云凄然道:“雨妹,让他见你一面吧!”

 红巾一卸,果然是一张与丁晓云酷肖之绝容貌,伍顺部急遽起伏,双连颤,却说不出话来。

 看来已经快要嗝了!

 丁晓云三人立即跪地放声大哭。

 站在殿外的蛇王诸人及七派掌门人立即神色一惨。

 冷芸芸、薛碧及唐苓悲呼一声:“顺…”立即跪在另一侧大哭。

 丁晓雨泪满面,凑近他的嘴旁,要听他说些什么?

 “雨…妹…我…爱…你…”“我…我也是!”“雨…妹…抱…抱我…”

 她立即躺在一旁抱着他,泪水亦簌簌直

 “雨…妹…抱…我…离…开…此地。”

 她点点头,回头咽声道:“姐,他要我抱他离开此地。”

 丁晓云一抬头,正好瞧见伍顺在朝她眨眼,她立即忍住惊喜的点头道:“你就顺着他的意思吧!”

 丁晓雨点点头,抱起他立即出殿外,片刻之间,即已经消失于山道下方,唐苓五人不由放声大哭。

 丁晓云拭去泪水道:“苓姐,他没死!”

 “什么?他…他…”

 “不错!他方才朝我眨了三次眼。”

 “天呀!他…他好狠喔!”

 蛇王呵呵笑道:“好小子!够厉害,差点赚了老夫的泪水哩!”

 丁晓云歉然道:“师父,请原谅他的不得已作法,他一定打算由舍妹的身上探知家母的下落及心态。”

 “好小子,有一套,老夫佩服!”

 奇华大师含笑道:“一场武林浩劫在老施主你们的帮忙之下,总算安然消弭,且接受老纳的一礼。”

 “呵呵!不敢当,你们留着向小徒致谢吧!”

 “这…”“呵呵!大和尚,你只要设宴留下他的六位老婆,还怕他不会回来报到吗?你说对不对呀?呵呵…”“是!是!老纳这就吩咐他们去准备,讲各位至偏殿奉茶吧!”

 “呵呵!请!请!”

 ***

 且说丁晓雨抱着伍顺掠离少林寺入口处之后,突见伍顺浑身一颤,立即止步问道:“你…你怎么啦!”说着,立即凑耳至他的嘴旁。

 “找…找个…清幽…山……埋…葬…”

 她的心中一酸,泪水再度泉涌,立即疾掠向远处。

 她的身形似电,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已经钻入松林中的一个山,问道:“这儿…好不好…呢?…”

 “放…我…下…下来…”

 她刚放在地上,立听他道:“吻…吻我…”

 她略一迟疑,侧靠在他的身边,送上了樱

 那知,四甫接,她立即发现被他紧紧的搂住际,她刚张嘴“啊!”那条香舌已经被他的舌尖舐了数下。

 她又惊文急,立即合口,那知却被他的双一阵及在她的右眼一阵轻,她再也合不拢嘴了。

 她知道自己中计了。

 她不由又羞又气。

 那知,他一阵子樱之后,居然开始在她的粉颈舐起来,她忙颤声道:“你…你为何…要…要这样…”

 他道句:“我爱你!”立即封住樱,不准她再噜嗦,右掌亦开始解开劲装前面的密密麻麻布扣。

 她又羞又急,可是,道被制,无法挣扎呀!

 她想抗议,可是,双被封,有口难言了。

 要命的是,他在卸去她的肚兜之后,居然一边抚她的左,一边以双开始着她的右

 她张口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作罢!

 夭寿的是,他在来回,抚双峰一阵子之后,居然“地毯式”的及抚她的酥及平坦小腹。

 她不由自主的颤抖道:“不…不要…”

 哇!女人的“不要”就是“要”啦!

 他毫不停顿的到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之后,右掌钻入那片“林草茂密”的“黑森林”开始轻抚了。

 “不…不…不…要…”

 哇!又不是在放,怎么“不”个不停呢?

 那声“要”究竟是要不要呢?

 事实胜于雄辩,他摸到那条了一大块的亵,知道她已经漾了,立即放心的将它“三振出局”

 “海涛涛我不怕,掌稳舵儿向前划”他贴上她的“体”分开她的“粉腿”那“话儿”徐徐前划了。

 紧,不够紧!

 在她紧闭的凤眼上方之柳眉紧紧的皱起来了。

 他立即刹车,双及双掌攀登双峰抚着。

 随看时间的消逝,在他的热情爱抚之下“桃源”中波涛汹涌,掀起“十二级风”了。

 那“话儿”悄然前划了。

 终于抵达“终点”了。

 他如释重负的亲了一下樱,全身紧贴着体,凑在她的耳边柔声道:“雨,别怪我骗你,因为我爱你呀!”

 “…”沉默,因为,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呀!

 “雨,记得你以毒酒招待我之事吗?当我发现你的容貌居然与云一样之时,你可知道我有多么惊讶吗?”

 “…”仍是无言以对!

 他干脆似“讲书”般叙述自己的身世,反正事情已近结尾,他便将大小事情整个的说出来。

 那“话儿”亦由轻逐渐加重威力,当他说到与丁晓云“合体”之情景,丁晓雨突然颤声道:“解…开…道…”

 原来她受“剧情”的影响,加上伍顺那“硕伟”“话儿”的挑战之下,实在酥酸极了,麻透了。

 她若不扭动,一定会“难过”死啦!

 伍顺岂会不知她的情况呢?因此,在解开她的道之后,立即使出全部的“马力”“钻探原油”了。

 她不由自主的胡顶扭了。

 那对高耸的玉,立即幻出一阵人的波,于是,他的双掌再度攀爬上去,轻的抚捻捏起来。

 她在双重攻势之下,拚命的还击。

 不到半个时辰,她已经香汗淋漓,秀发全

 伍顺一见她如此的“猛”口气,架起她的粉腿“霸王鞭”疾顶猛撞,杀得中热闹纷纷。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在娇及呻之中,开始全身哆嗦了,他立即再度开始“钻探原油”

 她在酥酸之下“回光返照”的连顶五十余下之后,呻连连,瘫软无力的任凭他摆布。

 他又连三十余下之后,打开“筏门”开始“洪”

 她“喔”了一声,全身又是一阵哆嗦。

 两人不由自主的互搂着。

 伍顺过“货”之后,下身仍然舍不得分离的侧躺在她的对面,柔声细语的继续“讲书”

 他说过险些被丁晓波双亲的假人头害死之后,丁晓雨羞赧的道:“那是由我做的蜡制人头,不过,人血是真的。”

 “哇!太真了,娘既然不杀害他们二人,为何要唬人,而且还要下毒,难道不怕会发生意外吗?”

 “娘说你们若无法过关,留之无益。”

 “哇!太苛了吧!”

 “娘一向要求甚严,她算准了你们一定能通过考验,而且亦会立即埋葬头颅,果然全被她料中了。”

 “哇!她为何要开此玩笑呢?”

 “将计就计,娘想不到大姐会失手,为了宫规,绝对不可换人质,干脆以假头颅你们出来,想不到仍然抓不住你。”

 “哇!算我幸运吧!”

 “不是,你有蛇王及唐川这两位老谋深算的军师呀!”

 “哇!有理,你再听下去吧!”

 当他说到被她由眼神瞧破易容为千面郎君之秘密后,问道:“我这双眼睛真的很特殊吗?”

 她羞涩的点头道:“我自从在桐柏山见过你之后,一直忘不了你这对眼睛。”

 “哇!谢啦!对了,你们可真狠,居然舍得将我丢入蛇窟哩!”

 “蛇王之徒,岂会怕蛇。”

 “哇!我是半路出师,练不到一年的武功,根本没有练过御蛇之术,而且窟中有那么多蛇,挤都挤不动,岂会听话。”

 “所以说,你是个福将,遇难呈祥嘛!”

 “哇!福将,哈哈!有理!”

 心中一乐,那“话儿”倏地“立正”了。

 她“你…”了一声,双颊倏红。

 他再度翻身上马,一边轻扭,一边继续叙述离开神女峰之经过,亦逐渐的加快放重了。

 她再度合起来。

 他继续说着,尤其在说到丐帮总舵大开杀戒之时,更是全力冲刺,好似回复到当时拚斗的情形。

 她呻连连,颤抖频频了。

 他叙述到离开丐帮总舵之后,立即全神作最后一波攻击,杀得她频频呼唤“顺…”及哆嗦了。

 在第一回合之时,她从未唤过一声“顺”此时一唤出声来,不由令伍顺乐得忘形的疾冲猛顶了。

 她得香汗淋漓!

 她乐得津连汨。

 她美得泪水也出来了。

 尤其在伍顺“开始扫”之后,她居然哭出来了。

 他立即爱怜的她的泪珠。

 “顺…我…好…”“雨,我明白!”

 “顺,你…好…坏…又…好…猛…”

 “那儿坏?那儿猛?”

 “诈死…害人…担心…不坏吗?”

 “坏,真坏!”说着,连亲三下。

 “喔…别…别欺负…我…它太猛…喔…”

 伍顺哈哈一笑,立即搂吻着她。  M.PuTA 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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