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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陪伴
 魏喜打开房门来到小区里,走在红砖铺就的小路上,一路悠哉悠哉的,满是慨叹的来到小区外的早点铺子,随口要了豆浆和油条,付过账之后提着油条和豆浆,望着高楼林立的小区还有各式商铺,还有那些骑车的开车的往来东西,心情很是不错。

 现在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融入了这种氛围了,虽然这里是城市,虽然他是从农村来的,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迅速的接受着周围的环境,接受着一些新的思想,他的心里也不再像第一开始那样排斥这里了,对他来说,这种感觉很好。

 话说回来了,这也不能怪他慨叹,人呀,这种思想就是反复变化着的,尤其对于经历过很多人生的他来说,经过了昨夜的沉淀,他仔细的思考了擦澡这个尴尬的问题。

 这些年的切身感受还有这段时间内近距离的和儿媳妇一起生活,在他的眼中,儿媳妇是个懂事孝顺的女孩,同时青春活泼顽皮的她又是家里的快乐传播者,对待他如同对待自己的父亲,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好,虽然有些事情做得过火了,虽然表面上诚惶诚恐的面对,可他内心深处的孤寂和索然无味确实得到舒展和缓解,他还是满心欢喜的乐意那样,乐意接受一些事情的发生。

 他面对的是儿媳妇,但儿媳妇也是女人,一个生活中也是需要抚慰和关怀的女人,或许在这种复杂情感中,彼此之间夹带着关怀和依靠,相互之间理解和安慰,才会走到这一步,才会有了昨的擦澡一幕。想到这些,魏喜脑头里竟然冒出一丝兴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黑段子面的老头鞋,随后拽了一下自己的汗衫,很自然的扬起了头,步子轻快迈了出去。

 吃过早饭,离夏给孩子喂,魏喜则把温度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看着孩子那粉无比的脸蛋,在妈妈怀里透的样子,魏喜说道:“看来今天他没什么问题了,你看看他那小嘴一裹一裹的劲儿,呵呵,真是孩子有病娘揪心啊,这回你该放下担子了。”

 “呵呵,你这个当爷爷的比我这个当妈的还心,自己受伤不说,还忙前忙后的跟着伺候,我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做父母的不容易。你看,平时显不出来,孩子一生病,那种紧张、提心吊胆真的很不是滋味。”离夏感慨的望着公公说道:“人嘛,当了父母之后就渐渐的成了,真正的成长了起来。”魏喜陪坐在旁边和儿媳妇闲聊着。

 “你的手,现在的状况还是特别的疼吗?”离夏看着公公问着“恩,不那么疼了,以前也不是没弄伤过,我当过兵,这个状况还是清楚的,没什么大碍,好多了,你看。”魏喜轻松随意的说着,还伸了伸手上下活动了一下,看着公公满不在意的样子,离夏嘱咐起来:“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岁数大了,不要像年轻人似的那样毫无顾忌,可不许大意了,知道吗?”

 “呵呵,知道知道,我懂得。”魏喜笑呵呵的看着儿媳妇说道:“知道就好,要不然让宗建看到了,该说我不懂事了。”离夏说着说着那种小儿女的姿态就显出来,魏喜看在眼里手自然的伸向儿媳妇的头发,轻轻的缕着青丝,安详的爱抚着,把那青丝扎到了儿媳妇的耳后,和蔼的说道:“建建啊,不会挑你事的,再说他也总不在家,就算他有心,也是使不上力,呵呵,理解最好理解最好了。”

 那其乐融融的攀谈场面,那父慈子孝的温馨情怀,在客厅里飘散着起了一股股暖心的味道。

 不顾自己右手手腕的受伤,魏喜单手抓来一把凳子,朝浴室走去,昨天儿媳妇洗澡时爆了的浴霸灯管幸好有灯罩笼着,这要是溅到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离夏劝慰公公暂时不要弄了,她怕公公手脚不稳再有个好歹,不过看着公公身手敏捷的利落劲儿,也就没再阻拦,她走过去替公公扶稳了凳子,看着公公替换灯管。那灯罩中残存的碎片清理下来,看着碎玻璃碴子,她自己越发后怕,望着公公矫健的身姿,心中想道,还是有个男人陪在身边,踏实啊。

 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陪伴着,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样,不光减轻了自己肩膀上的担子,还能让自己在失策时遇到问题时,给予自己支持和帮助。

 丈夫每每不在身边,想要伸手讨个安慰都是奢求,幸好公爹融入自己的生活,最起码像父亲一样关心着自己,在自己生活中时刻有这样一个人安慰,体贴,帮衬着照顾孩子,不单单解自己心宽,还能作为依靠,离夏也是发自心底的接受着,接受着来自公爹的关爱。

 出门在外的宗建打过来电话,此时他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告诉子自己快到家了,那兴奋的劲头儿真的是无法言表,这两天他马不停的奔驰到一处地方,把事情安顿好又进行了技术统计和交流,做完所有的工作,检查无误后,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年轻人嘛,就是这个样子,想着自己家中的子孩子还有父亲,宗建很高兴,顶着头冒着汗走进家门,子和父亲正在吃中饭,看到他回来,忙招呼他过来一起吃,宗建告诉了他们,自己在途中简单的吃过了,走进厨房时,宗建就看到父亲的右手手腕处打着夹板,他一脸疑惑的问着:“爸,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儿子回来,魏喜低下头沉默了一阵,然后轻描淡写的把自己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又叮嘱儿子不用挂念自己的情况,没什么大碍。

 而离夏所说的版本却又是另一个样子,她把公爹为了照顾孩子,奔波当中不小心受伤的经过详细的向丈夫汇报了出来,魏喜看着儿媳妇对着儿子倾吐着夹带着感情,尤其是当儿媳妇眼神投过来时,魏喜急忙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匆匆低下了头,闷声吃着饭。

 “爸,你这是何苦呢,你受伤还掖着瞒着,让我心理不好受,把你接进城里,是想让你能享受天伦之乐,可现在,哎。”宗建转到父亲身侧,看着他手腕上的夹板说道,

 “啊!哦,哪里是夏夏她说的那样,你看看,我手儿不是没事吗。”魏喜冲着儿子晃了晃自己的夹板,然后端起白花碗吹着热气,溪的喝着大米粥。

 坚强的父亲躲避着自己,宗建不是看不出来,他心理暗暗叹了一声,冲着子说道:“夏夏,孩子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你就多歇歇几天,伺候伺候爸爸,咱们做儿女的也算尽尽孝心。”听到丈夫所讲,离夏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屋子里虽然开着窗户,可热气依旧不减,围坐在一起的这爷仨,脸上都冒着汗,外面扑扑火的太阳即便没有直接照进来,可还是让怕热的离夏脸上罩上了红。

 “哎呀,这么热,我去把电扇弄来,看看,光说话了,把这茬给忘了。”宗建用手划拉着脖子上的汗转身走到客厅暖气旁把那小落地扇抄了起来,上电调好了角度,小风嗖嗖的转了起来,别看那它不大,风速却很快。

 离夏吐着热气,用手抻了抻蝴蝶衫的领口,让那热气冒了出来,还一边用手背蘸着额头上的汗珠。看着子那状如桃花的脸蛋渐渐恢复了平静,宗建继续说道:“我也不长在家,家里的情况都要你来安排了,全靠你了。”说完,伸手安抚的拍了拍子的大腿

 自从升值之后,忙碌奔波,不能像恋爱时和子月下婵娟,自从有了孩子,虽然借口在家伺候,可短暂的几个月之后,面临的还是那奔波劳碌,宗建也是有苦难言。

 家里的担子全落到了子的肩膀上,他看着也帮不上忙,只能把精力扑到工作中,寄托相思,希望能通过金钱来弥补自己的缺席和那种对家庭照顾不周的愧疚,虽然子从来没有提起过,可这些问题,尤其是经常出差在外,宗建时常会在夜深人静时想到。

 “恩,外面的空气污染很大,开着窗子对孩子呼吸不好,咱们买个空气净化器吧,之前我还和爸说过这件事呢。正好你今天赶回来了,咱们下午就出去逛逛。

 恩,对了,爸,你也跟着出去走走吧!”离夏对着丈夫说完又冲着老公公说道,宗建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没问题没问题,咱们一家子正好散散心,难得我回来半天,我就陪着你们,咱们出去逛逛。”

 看到儿子高兴的样子,魏喜心理转悠着,人家小两口在一起,自己就别打扰了吧。想着想着就说了出来:“你们去吧,不要拉上我这个累赘了,建建,怎么你又要走嘛?”魏喜说完又问起了儿子的情况“嗨,这几天啊,短程工作很多,前两天不是处理了一处问题了吗,今儿个回来休息半天,明天还要继续走呢,呵呵,没事没事,你呀也别说累赘不累赘,要说那样的话,我们不都是你的累赘吗,恩好了,吃过饭你们休息一下,咱们就走,顺便买一些其他的生活用品。”魏宗建高兴的说着然后坐在一旁,看着公媳俩吃饭。

 此刻头还是很毒,火辣辣煲着大地,白色的CRV车体都滚烫滚烫的。宗建打开了车子的空调,起身回到楼道和家人一起躲避晒,等了几分钟之后,车中的热气驱散出来,他跑了过去,关掉了空调,招呼家人上车,然后直奔商场而去。

 下午的商场里人来人往的,有买东西的还有趁势在商场里乘凉的,商场内一片五彩缤纷,各种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的摆在货台架子上,大小电器,用商品,旅游用品,简直能让人看花了眼。魏喜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过,他也没什么可要买的,只是挨不住儿子的恳求,才不得不跟来。

 挑选空气净化器其实很简单,选择好了之后留下电话和住址,就不用管它了,然后就是挑选日常生活用品,宗建推着车子,跟在离夏的后面“爸,你看你需要什么,你就拿下来,你也难得和我们一起出来,咱们放松放松,趁着我有空,咱们把它们置办一些。”宗建冲着父亲说道,炒米油盐被离夏顺手放到了购物车里,老人左顾右盼的也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搔了搔头说道:“我也没什么可买的,要是非要看的话,给孩子买两张光盘吧,每次看着唱歌的,他都跟着哼哼!”魏喜看着孩子,想了想说道“恩,对啊,听听音乐也不错,也是给孩子的一种教育,以前胎教倒是给他听过,后来工作了,忙起来就没顾上,还是爸爸细心啊。”离夏说的时候望着公爹,眼神里默默的有一种情感在里面,魏喜发现儿媳妇注视着自己,他似乎在那眼神里寻到了一种感觉,只是那么一瞬,儿媳妩媚的笑了一下就把脸转了过去。

 一家人说着话一边挑选着物品,商场里面舒的温度适宜,不过魏喜还是很在意的看了又看儿媳妇怀中的孩子,他怕小孙子受不了,总是不忘嘱托着儿媳妇给孩子裹的严实一些,看着老人时刻关心孩子,宗建和离夏对视了一眼,彼此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的都是感激,感激父亲的关爱,感激父亲的细心。

 在音响区,离夏给孩子挑选了一个小巧的随身听,当场付了钱然后吩咐服务员把适合婴儿的歌曲拷贝到随身听里面,她想了想转身问道:“爸,你也来一个吧,你喜欢听谁的歌曲?”

 正看着店员拷贝歌曲的魏喜听到儿媳妇的呼唤,急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有收音机就不要了。”推了一阵,见她兴致盎然,也就顺从的接受了儿媳妇的想法,随便挑了一款,让服务员把费翔的歌曲拷贝了下来,然后又选择了一些革命歌曲。看到父亲欣喜好奇的样子,小夫脸上也洋溢出了笑容。

 把日常用品放到了后备厢中,宗建又提出买一些衣服,离夏的那种女人天生爱逛商场的兴趣被勾引出来,她高兴的点着头然后拉起了公公的左手“爸…咱们走,买两件衣服去,恩,走。”看着自己子不忘照顾老人情绪的样子,宗建也很高兴,那份贤惠从容体贴,在子身上很自然的就表现了出来。

 宗建手中提着大小包装的带子很是耐心的陪在子身后,看着子对着镜子不断摆换着姿势,欣赏那婀娜多姿的同时,宗建心底里的望有了一丝萌动。

 女人有时候很感,她对丈夫了解很深,尤其是看到丈夫那憨厚的脸上,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东西,离夏笑眼弯弯的冲着自己老实的男人吐了吐舌头,靠拢时轻轻的甩了一句“等晚上吧,我足你。”然后笑嘻嘻的拉着公爹的手,替他张罗起来。

 给公公挑选起衣服,魏喜没有推,看着儿媳妇拿出衣服对着他的身子比量着,很会挑选,那些衣物虽然年轻化一些,但颜色还是他比较喜欢的“爸爸穿上这个,就更年轻了,更帅了。”离夏手持衣服对着丈夫说道,宗建也很是满意子的挑选的衣服,眼光绝对没的挑儿。

 给老人试衣服时,离夏一边打量着公公,一边品味着衣服,嘴里不时说道:“换那边的试试看。”

 “不用破费,这不都有了,还要买啊?”魏喜嘴上说着,可他还是很开心的跟在了儿媳妇的后面,

 儿媳妇在身边帮衬更换衣服,几次从试衣间出来,前后都是由她陪着,魏喜也能从儿媳的热情中看到她的欣喜,他嘴上说着嫌麻烦,可心理还是高兴的,没有扭捏,就像木偶般随着儿媳妇的支配,进进出出的,看到一旁儿子也是欣喜的看着,他笑的更开心了。

 离夏亲了一口儿子的小脸蛋,低声对丈夫说了两句,然后告诉公爹先等她一会儿,就踩着高跟嗒嗒的走了。

 “爸咱们等会儿吧,不知道她又买什么去了,女人啊,就是这样,逛起商场没完没了,你不要在意啊。”宗建怕父亲烦恼,安慰着。

 “这个我能理解的,爸爸不是老糊涂,哪个女孩子不喜欢逛商场呢,这个呀,是女人的天,女人本来就该这样的。”魏喜很是理解的说着,看到父亲没有烦恼的样子,侧面也说明了父亲融入了这个家庭,宗建心中小小的高兴了一番“有这么个懂事的儿媳妇,爸爸真的很开心。”魏喜说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宗建也未醒悟爸爸说的话的意思

 宗建憨厚的冲着父亲说道:“她呀,挑起衣服来就不管别人了,你不计较,儿子就知足了。”听着儿子这样说,魏喜平和的笑了笑,也不接儿子的话,望着他怀里的孩子,用手勾了勾小孙子的脸蛋,看着他那好奇的样子说道:“诚诚渴不渴呢,买完衣服咱们回去啦,来,喝口水吧!”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小水瓶,示意儿子拧开盖子,让小孙子喝了两口。

 看着小孙子安静的伏在儿子的手弯里。魏喜心理很足,回到家中把所需的物品拿到了楼上,离夏不顾形象的踢掉了高跟,伸着懒说道:“哇,好累哦。”看着儿媳妇随意的样子,魏喜会心的笑了笑,

 “刚才怎么没看到你累呢。”宗建开着玩笑说道。离夏的顽皮劲显出来:“去,给孩子把布洗了,回家就要做好准备,没看到我们母子俩这个样子,还不慰劳慰劳。”看着子丰腴修长的丝袜长腿踏着鞋,拿着手提袋袅袅的走进卧室,魏宗建心领神会的跟了进去。

 “爸,转悠了半天儿,你休息一会儿吧!”宗建看着推着婴儿车走向卧室的父亲背影说道,然后他急悄悄的关上了卧室的门,又走到窗前把纱帘挡上,屋子里一下子就朦朦胧胧的暗了下来。

 “给我看看,你又买了什么。”宗建焦急的看着子打开了包装,紫红色蕾丝网眼的束身裙、黑色紧身苏束,挂脖鱼孔衣、蕾丝透、情趣免袜等等被子摆在了前,宗建走到子身后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肢,嗅着子身上的体香低声说道:“穿着丝袜搞一回吧!”脸情的离夏温柔的闭上了眼睛“你就不嫌热啊,在商场里穿着丝袜还舒服,现在人家不想穿呢。”离夏娇滴滴的扭捏着,可看到丈夫那焦急的眼神,她默默的低下了头,脸蛋上飘着红霞,冲着丈夫勾了勾手指头。

 见状,宗建熟练的把子的裙子了下来,又熟练的帮助她甩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也顾不得是否要先清洗一番内衣,他挑了蕾丝衣给子穿了起来,看着子弯穿上那条免丝袜,宗建也没有闲着,他迅速的解开了带,拽下内时下身直接的就朝着子敬了个礼,那昂扬的巨物不安分的打着摆子,低头睨了一眼丈夫的情况,离夏嘻嘻的笑着:“来吧,坏人。”然后俩人滚上大,就黏在了一处。

 宗建的体力和持久力是毋庸置疑的,虽然身体发福,但这些却并不影响他的动作,那躬身抓靠、肩摇膀动间持续涌动在子的体内,叱咤间显示出了他年轻的活力和自信满满,每一次伸展运动都让身下的娇哀求连连,欢喜无限。

 享受完放纵带来的轻松,好歹擦了擦布满全身的汗,夫俩闭上眼睛,赤溜溜的休息起来。

 “该起了,把那条连衣裙给我拿来。”离夏推了推丈夫说道,看着子妩媚的双眼还有那粉的脸蛋,宗建愣愣的发着神“傻样儿,还没看够吗?快,把裙子给我拿过来。”离夏的手在丈夫的眼前晃了晃,宗建空气中子那若即若离的体香说道:“还是穿这个睡衣吧,在家里还那么多讲究。”

 宗建把头的睡衣举了过来,看着漫不经心的丈夫,离夏嗔了一眼“坏人,穿这个像什么样子,你就是懒,不给我拿来。”离夏顺手接过了丈夫递过来的睡衣“咱们家什么时候那么多事了,爸爸拿你当闺女一样,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宗建好说歹说的劝了子穿上了睡衣。

 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年轻感的身子,离夏看着镜中自己的样子,随口问着丈夫“感觉身体有些变形了呢。”

 宗建一直在一旁观赏着自己的子,听到她那样说摇了摇头“瞎说话,什么时候变了,要说真的变了也不是没有。”听到丈夫话锋一变,离夏有些紧张,她疑惑着焦急间的问着:“你说哪里变了,人家身体哪里变了?”子很在意自己的身体,保养的也非常好,看着子有些着急的问着他,很少开玩笑的宗建嗤嗤的指了指子的部“喏,那不是变了形吗?都肥的不像样儿了。”看到丈夫手指的地方,离夏粉的脸蛋一抹绯红,气鼓鼓的说道:“呸,想不到你也会开玩笑啊,坏人。”又是撒娇又是妩媚,俩人呵呵的笑了起来。

 孩子的布、大人换洗下来的衣服统统被离夏洗了一遍,甩干之后又被拿到阳台搭了起来,楼下的路灯此时亮了起来,窗子微微敞开着,透着晚上的热意,那边里的宗建也把饭菜准备好了,呼唤了看电视的父亲,一家人围坐在一旁吃起了晚饭。

 宗建的回来,晚上稍稍热闹了一番,因为他的回来,离夏没有给公公洗澡,老人也在很早就走进卧室休息,剩下的空间就交给了小两口,宗建陪着儿子玩耍了一阵,看着已经恢复健康的儿子,宗建很是开心“前两天委屈了你啊,带着孩子辛苦不说,还要照顾爸爸。”

 听到丈夫这么一提,离夏带着感情说道:“其实爸爸才是付出最多的人,他因为孩子受伤,因为孩子生病茶饭不思,我心理很担心爸爸,再者一说,爸爸这个岁数的人,真要是到了更年期,我都不敢想了。”听了子这么一说,宗建也沉思了一番,

 看到丈夫沉思下来,离夏急忙换了笑脸“你呀,出门在外就不用担心家里的情况了,我在家中会伺候好这一老一小的,放心吧!”看到子阳光般的笑容,宗建抱着孩子凑了过去“一会儿我再犒劳犒劳你。”看到丈夫发坏的眼神,离夏娇滴滴的低下了头轻唤一声“坏人儿。”就随着孩子扎进了丈夫的怀抱。

 给宝宝洗过澡之后,宗建拿出身粉给孩子擦拭着身子,又陪了一会儿,待孩子进入梦乡时,他看到了子两眼含着情正在一旁温柔的盯着自己,他用手指比划了一下,离夏起身随着他朝着浴室走去。

 鸳鸯共水,比翼齐飞,浴室中温情男女毫不客气的彼此交流着感情,那景儿让人回味无穷,水淋漓雾蒙蒙的。

 卫生间的空间里,离夏闭着眼,任由丈夫从上到下,给自己擦洗着、抚摸着,享受着丈夫的伺候,她也不知为何,特别兴奋,身体都颤抖了起来。防涨涨的,花生般大小的透跃跃试的竟然变成葡萄般大小,她忍不住搂住丈夫的头,放到自己肿不堪的部,呼吸急促间,那搂着丈夫脑袋的手死死拥着,恨不能让丈夫吃了自己才好受。

 白色的浴巾披裹住彼此的身体,走走停停的夫俩人还不忘相互吻着对方,磨磨蹭蹭的挪进卧室,宗建随手拉了一把卧室的房门然后俩人就开始忘情的拥在了一起,不用什么表示,情泛滥的离夏就摊在丈夫的怀中“坏人儿,狠狠的犒劳犒劳你的娘子,人家受不了了。”宗建看着娇媚无羞颤着水声儿的子,昂扬着他那长,抖擞精神的驰骋在那光滑平坦的草原上。

 明火执仗般的宗建,大喇喇的伏在离夏身上做起了俯卧撑,身下的媚人儿婉转娇啼,活像个八爪鱼一般,双腿叉盘在丈夫佝偻着的身子上,热情似火的来送往。

 七绝有证:润物几声滑,举目濛濛遍地花。

 柳摆垂垂惜落地,扶摇起弄戏人家。

 那屉间的尤物,真真如棉花似软,烈火之暖,玉琢冰坚、妙物感怀,人心魄时分,娇兮兮,顾盼连。

 “恩… 这个坏人儿,怎么那么的狠呢。”离夏醉的仰张着擅口娇呼着,脸上挂着勾魂的媚态。她身体上面的丈夫大开大合中奋力的突刺着,还兴奋的问着她“舒服吗,小别胜新婚,真不是瞎说,让我这个老头好好的伺候伺候你。”离夏展开双臂揽到丈夫的后背上,手指狠狠的陷在丈夫的后背上。

 月幽幽,悄悄的爬了上来,辉煌明亮的房室内,大战中的男女已呈白热化,那种啪啪声如鼓点儿节奏在游走着,简直没有什么事能有如此的美妙了,忘情中的男女放纵时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回房时随手带上的门并没有关上,那隙如一线天般的把黑暗的客厅拉出了一条亮线,豪情中伴随的娇姹也在客厅中在那黑暗里散播着如水如风。

 一双贼忒兮兮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房内,那如电影似的真人版大片,毫无掩饰的让门外的人儿尽收眼底,尤其是纵横驰骋间,女人和男人之间焦切的话语,赤的说出来本是夫房事中的一种催情调味乐趣,可被外人听到这样的话语,尤其不是第一次听到,那份感觉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好闺女,给你,我给你。”宗建每一次的下都说了这么一句,动作也开始大幅度的加速起来,满头大汗的他顾不得自己的疲惫,只求子能够得到足,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也在做着让子幸福的事情。

 “我要你给我,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坏老人。”离夏娇呼呼的醉在丈夫的怀中,此时的她蜷在上,双腿被丈夫扛到了肩膀之上,啪啪的一阵急促的推挤,男人着把他的壮抵在满月之间一下一下的拉锯着“…啊…坏老人,啊。”一声长长的呻从离夏的嗓子中串了出来,急速间,离夏的眼睛望着丈夫的同时忽然睁的特别的大,那一瞬间,身上浮动着的男人影子似乎模糊不清,好像是那个人匍匐在自己身体之上,继而她慌张的又一下子把眼睛闭了上来,手死死的抱住了丈夫的头,那抑扬顿挫的呻时断时续忽高忽低,最后,她双腿耷拉在丈夫的肩膀之上再也无力晃动。

 宗建异常疲惫的子身上,着,汗水顺着头发上一点一滴的趟了下来,浑身上下漉漉的“啵。”的一声,那微不可及的声音从彼此连接的身体上传了出来,宗建爬下了寻摸手纸去了,把娇滴滴的美人独自留在了上,离夏那血脉张的姿势还保持在那里,身体轻轻颤抖着,白色的体从那面微张的粉小嘴中一股股的了下来,那妙不可及的嘴儿一下闭合一下子又张开,令得门外的那双眼睛发了直,贪婪中透着惊

 这刺眼球的真人表演,让门外的人无法忍耐,急速涌动间,门外汉也将自己的囊中之物洒了出来,一股股的全部在了地上,仓皇间,他抄起自己的内,借着屋内透出的亮光,俯身蹲下清理着地面。直到擦拭干净,然后转身离开,直奔自己的卧室,那背影,那绑着夹板的右手,那笔直的板,都是那么的熟悉。

 离夏媚了一眼躺在上呼呼气不休的丈夫,看他那疲惫不堪的样子,笑着清扫着自己狼狈的下体然后又替他清理一番,最后懒洋洋的也是不打算动弹了,扔掉手纸,委身靠在丈夫身旁,轻声询问“足了吗?”宗建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丈夫确实是很舒服。

 那幸福的人儿赤的躺在一处,宗建和子讲着这两天自己在外面遇到的情况,离夏静静的侧着身子,听着丈夫不善言辞的表达着,很是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光。她不免又回想到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和丈夫的夫情爱,听着丈夫那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离夏娇羞的笑着,回想到自己和丈夫房事时,那个叫了好几年的称呼,离夏不捏了一把丈夫的胳膊说道:“说话跟个闷闷的老头似的,我呀,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宗建听到子和自己撒娇,伸手抱住了子温柔的唤着:“傻闺女,我也爱你。”他们婚后的私密话语,说起来时很能调节房中乐趣,每每如此,夫俩也总是乐此不疲。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正想再次讨好子,这个时候,子温柔的把他按了下去“别不顾及身体,我足了。”看着子娇如花的脸蛋和体贴入微的情怀,宗建足的在子的伺候下合上了双眼。

 很快,宗建就沉入了梦乡之中,听着丈夫噗噗的吹着呼噜,离夏端详了一阵那老成持重的脸,渐渐的困意向她袭来,她打着哈欠晃着妖娆的身段,打开了头灯后关掉了大灯,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那销魂的小姿势,双手紧紧握着举到了脸旁,浅笑中,离夏轻轻亲了一口儿子,回到了上,困意使她的脑子渐渐迷糊了起来,眼角打着架,最后,离夏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  m.pUtA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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