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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沧澜楼(下)
  清漪嘴角向上翘起,感受着身后之人强有力的心跳,轻轻地点点头。

 商其予见此,喉中发出愉悦的笑声,转过她的身子,看着她娇羞地低着头,伸手将她的脸颊捧起,看她依旧垂直眼皮,“怎么不看我?嗯?”

 清漪觉得脸颊发烫,抬起眼皮,对上他盈盈弯弯的桃花目,多不见,依旧俊如斯,真的是很好看呀,看着看着竟是痴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抚上他如玉雕般的面庞,拂过他的眉眼,觉得他长长的睫颤颤地扫了扫自己的手指,的,然后又划过他高的鼻梁,最后描过他淡淡的薄

 商其予捉住她的手,嘴角眉眼是浓浓的暖笑,好听的嗓音响起:“原来我这么入——漪漪——的眼。”

 “漪漪”这个名字有多久不曾被人叫唤了。清漪听他动情的呼唤,脸颊更加发红了,目光又开始躲躲闪闪。

 商其予看她羞涩扭捏的模样,调侃道:“真好看!”

 清漪有些不知所措,很想逃离眼前的之人。商其予不再逗她,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住。“我也很想念你!真的很想很想你!”心中的情意如千尺深潭一般,往日的深深担忧和汹涌的思念之情到表面又是平静无波。

 清漪双手环着他的健硕身子,心底的那丝不安因为见到他而完全散去,脸上溢出足的笑容,这就是幸福吗?

 “你怎么在这?”

 商其予放开她,满脸的笑意如三月的灿烂桃花顿时被寒风吹得凋残,不满地说道:“我再不来,红杏都要出墙了!”

 清漪听了一阵窘迫,抚额皱眉,怎么这人老是冒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语,她嗫嚅道:“什么红杏出墙?我又还没嫁给你!”

 商其予听了她的话又将她拉入怀中,热热的呼吸吹到她耳边,咬了咬她精致小巧的耳垂,“这就迫不及待想嫁给我了?”

 清漪蓦地血气涌上耳子,又红又烫,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全身,感觉自己的身子微微发抖。“谁说要嫁给你了?”

 “你不是许若我半年之期,算一算都过去近两个月了,还有四个月你就该嫁给我了,我们是不是该早点准备嫁衣?”

 清漪推开他,抬手惊愕地看着他,撇嘴道:“我可没说半年之后嫁给你的话!”

 商其予挑了挑眉,捉住她的肩膀,霸道地说道:“可我认为你说半年就是此意。”

 “你…”清漪这才着觉得当初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当初她说一年也好半年也罢,似乎都不曾提过后面的半句话:给他一个机会。商其予碰上这个缺口,当然会理所当然地按照他自己的心意填词。她气地垂下头拉下脸,半天不说话。

 商其予见她保持沉默,心中顿生不安,担心她反悔。低下头,与她相互抵着额头,“漪漪还不能完全接受我吗?”

 清漪叹了一口气,抱住他,低声哀求道:“予之,告诉我你的事情好不好?不要让我整天为你担心,为你胡思想。”

 商其予听到她脆弱、悲伤又夹杂无奈的话语,一阵阵心疼,同时又为她担心自己,惦念自己而开心。他紧紧搂着她,似乎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之中,对她的怜爱疼惜之情溢于言表,她就像自己的那颗心脏,因为她的存在才会跳动,离开一秒钟都会极其难受。真想把她时时刻刻锁在自己身边,一刻也寸步不离。

 “十天之后,我们相约于此,我便把一切都告诉你。”

 清漪这才稍稍安心地点头,“好。”

 十天听起来不远,可十天也很长。

 商其予吻着她清香的发顶,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忽听清漪“嗯”一声闷叫。立即放开她,问道:“怎么了?”

 “是后背的伤…”

 商其予一听,吓得脸色剧变,在她后背的手猛然拿开。看着她清秀的脸蛋疼得有些扭曲,眉头也皱成一个“川”字,心跟着一阵绞痛。“快让我看看。”说着就要扯她的衣带。

 清漪心里大惊,红着脸连忙止住他的手,“不碍事,妆姨已经给我换过药了。”

 商其予看着她忍着疼痛的小脸,十分心疼地说道:“漪漪在我面前还要忍吗?漪漪还不相信我吗?”

 天啦,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她是个女子,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哪能让他看她的身体?“不…不…我…我…”

 商其予看着她支支吾吾和红红的脸蛋,笑道:“反正你早晚要嫁给我,你的身子让我现在看看也无妨!”再说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见过,这句话他咽了回去,是怕吓到她了。

 什么?他无妨,她有妨啊!清漪听他的话心头十分不满,紧紧拉着自己的衣服,撅着樱,“不许!”

 商看着她娇憨可爱的神情,心神一动,趁她不注意,以极快的速度点住她的位。

 “你…你要干什么?”

 商其予不管不顾她的叫声,抱起她往屏风后面走去。清漪又口不择言地一个劲大叫:“商其予,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商其予将轻轻放在柔软的榻上,并让她趴着,“你再大叫,估计一会儿又有一帮子人冲进来,若是看到我们俩这样,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清漪哑口无语。商其予替她褪去外面的衣衫,最后又将里衣退下肩头,解开敷着后背右肩伤口用的白布,一道触目惊心的箭伤映入眼底,还未完全结痂的伤口似一朵墨菊,他眼底的寒意越来越重。

 清漪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她头朝里,双目紧紧闭着。的肌肤接触到凉凉的空气,使她瑟瑟发抖。她觉得商其予似乎又半天无动静,猜测他的心思,道:“没事,现在不疼了。”

 “我疼!”商其予吼了一句,但语气不敢太重。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一边轻轻地将伤药涂抹在她的伤口上,一边怨道:“当初送我离开建邺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还记得吗?”

 “记得!”

 商其予听了又要发作,只听清漪又道:“还好你让子乔暗中保护我,不然说不定我就真死…啊…你干什么那么大的劲!”

 商其予生气地收回力道,放轻手中的动作,不言不语。

 “予之?”“予之?”

 清漪唤了几声都听不到他应声,于是扭过头看他,见他正寒着脸认真地给自己上药。她又故意引他跟自己说话,“予之,这是什么药?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玉骨生肌膏。”

 “上次阿芸给我用的也是这个吗?”

 “嗯。”

 听他愿意与自己说话,清漪继续问道:“我猜予之才是这沧澜楼的当家老板?”

 “猜对了。”商其予给她上完药,穿好衣服,才解开她的道。

 清漪一能够活动四肢,便要起身,哪知商其予却快一步按住她,将她的身子侧躺,他自己也爬上,又引得她一阵惊呼。

 “放心,你身上还有伤,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他侧着身子面对她,手紧紧锁住她的纤。“好久不见你,今晚我们一起睡吧,明早我又要离开。”见清漪不说话,他只当她默许了,继续道:“十天之后,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反正到时候不管你是怎样想我,我都赖定你了。”

 清漪放松自己,看着他的脸仔细研究着。

 商其予眉梢上挑:“又在想什么?”

 清漪打趣道:“我在想怎么样才能把你的脸皮磨薄一点。”

 商其予一听,嘻笑道:“磨不薄,碰上你,只能越来越厚了!”

 “那我可不能让你死乞白赖着。”

 “我就偏赖着你。”

 清漪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人,他待她如此深情,怎么自己以前会觉得他阴险狡诈?“予之,原来你一直都很好!”

 商其予看着她温柔的目光,放在她际的手上挪到她的脸上,漫不经心的用拇指描绘着她的双,“我不好,不能守在你身边这才让你受了伤。”

 清漪安慰道:“予之,有些事情不是人能够控制的,天有不测风雨,让人防不胜防,所以你不必自责。”

 “漪漪!”

 “嗯?”

 “漪漪!”

 “嗯?”

 商其予看着她清秀的面容,将头凑过去,渐渐地越来越近,最后猛然吻住那两片令他向往已久的樱

 清漪一惊,双目瞪得老大,只听商其予一句“闭上眼睛”,她才合上眼皮。

 商其予辗转反侧,温柔地品尝着眼前的香甜,舌头撬开她的如玉贝齿,越吻越疯狂,一时间像是要将心中如海般翻腾的深情通过这个吻全部宣出来。

 清漪一动不动,觉得嘴被他吻得深疼,想要推开他,他却紧紧的扣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移动半分。想要叫他放开她,却只听得喉中呜咽之声。她心里又是羞愤又是急,一口咬住他的舌头,只觉口中一阵苦涩血腥的味道。

 商其予吃痛放开她,“真是个狠心的女人!”看着她脸颊通红和气吁吁,又说道:“你不会呼吸?”

 清漪听罢,脸羞得更红了。

 商其予见她如此,脸上出轻松愉快的微笑,“看来你需要多练练。”于是又低下头吻过去,这一次至始至终极其温柔绵。

 清漪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人,神情有些呆滞。商其予捏捏她红通通的脸颊,“高兴成傻子了?”

 清漪吃痛,微微回过神来,眉头微皱,“你干什么?”

 商其予“呵呵”一笑,“睡吧!”他一挥手,熄灭屋内的蜡烛,拉上被子,搂着她睡去。

 清漪任由他抱着,还没完全回过神,用手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红,感觉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想眼前这男人真是放肆,心里头却是一阵阵甜蜜。渐渐的睡意袭来,她枕着他温暖的膛入睡,一夜都沉浸在幸福之中。  m.pUTa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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