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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叶青城挖坑埋了自己70
 第二十二章:

 清风送,花香怡人,在这拥峦叠翠,亭阁蜿蜒的幽静之中,宣华看着对面的薄书良,突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宣华这一生只爱过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给过他最美好的梦想,最美好的期待,最美好的时光。可是也正是这个男人,将他一步步的推进地狱,宣华不是不明白叶青城的苦衷,只是世上事情本就没有十全十美,若想全都照顾停当,这世上又哪来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没想到自己这把年纪,居然还能得到年轻书生的青睐,这是对自己魅力的肯定吗?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女人就没有喜欢别人说自己老的,青春永驻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想。

 只是啊,梦想终归是梦想。

 有些话也是要说清楚的。

 “薄秀才,你对我根本就不了解,这样仓促的下决定,并不是一件好的事情。”宣华淡淡的说道,看着薄书良的那如敷了脂粉般的俊颜慢慢地恢复原,心头微定。

 薄书良坐稳身子,看着对面的宣华很是坚定地说道:“心仪一个人,跟一个人的家世有什么关系呢?其实就算是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家世肯定比我强出百倍。只是如果家世是一项阻挠的话,所以我才说请等我半载,等到金榜题名归来,必定不会让你失望。人生短短数十载,若是能有一人相知相伴,这才是世上最开心的事情。”

 宣华怔怔出神,脑海中响起很多年前,也有这么一个男人曾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御花园中初见,她偏着头瞧着神色微囧的叶青城,声音清脆的问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而你是征战四方,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娶了我你不会觉得委屈吗?别人的眼神会让你抬不起头来,而我的身份也是你的笑柄。”

 “喜欢一个人跟她的家世有什么关系吗?你自放心,若是一个男人都不能给子带来尊荣,让自己的子昂首这世间,便是做丈夫的无能。我叶青城的子,就算是出身低微,却一定会昂首行于这天地间。”

 那时,正是这种慷慨昂的陈词,让她的心一下子沦落了。这样的一个男人,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呢?是的没有理由不喜欢,所以在他走后的夜夜,就是这几句话支撑着她的信念,她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会将自己娶回家,会给自己无上的尊荣,让自己昂首行于这天地间,不是因为自己公主的身份,而是叶青城子的身份。

 只是,世事难料,他是回来了,只是带回了一个子,打碎了她的幸福。

 只是,情深种,那么的委屈之下,依旧不愿意这般的撒手。那是她几年间心中的期盼,是她心中所爱,怎么就能这样轻易撒手了呢?

 便决定,为自己争取一回,宁愿以平下嫁,宁愿跟另一个女人争夺他。

 可惜换来的却是伤痕累累,这一场婚姻中,是一个人的任,再加上另一个人的软弱,所以造就了这场婚事的悲哀。

 如今终于算是解了,只是这心里,有个角落却再也填不满了。

 如今有另一个男人在她面前说这样的话,她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似乎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当年一般。

 只是,现在情况更为可笑一些,她比他大整整十岁,这个年龄的差距,足以令人却步不前了。

 “有点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宣化看着杯中酒,一头乌黑的青丝倒映在酒杯中,如花的容颜若隐若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扬眸瞧着薄书良。

 薄书良只觉得自己似乎被蛊惑了一般,怔怔得移不开眼睛。见过的女子虽然不多,却没有哪一个能如眼前的女子这般的不丝毫锋芒,却足以俘获人心。她的美,淡极更

 “什么事情,还请秦姑娘告知。”薄书良不晓得梓锦还有什么顾虑,便开口想问,其实他心里也是没底的,在秦宣的面前,他总有一种略微自卑的感觉,就好像在仰望高山一般,这种感觉带给他无限的动力,也让他淡淡的惆怅。

 “女子的相貌其实未必就能看出真实年龄,这一点你可晓得?”宣华垂眸,不再看向薄书良,因为即将出口的话,说不定就会成为两人之间最后的相见。

 有哪个青春正茂的男子,会去喜欢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女子呢?

 薄书良果然一愣,眉眼间带着惊愕,“秦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不是什么姑娘,我嫁过人又和离了,而且还有一个儿子,已经娶生子。”宣华很快的把话说出口,这是事实,只不过隐藏了身份而已。

 如果说出身份,谁知道对方会不会考校身份的重量,来对自己的选择做出一种妥协呢?这一点是宣华不能忍受的,所以宁愿把话讲清楚。

 薄书良完全惊呆了,傻傻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整个人如同六月飞雪一般冒着凉气。这几句话一下子让他如坠地狱一般,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瞧着眼前人的模样,宣华已经知道了结果,谈不上失望或者不失望,只是可惜了少了一个朋友。有了这一折,大约也是做不成朋友了。

 “薄秀才,你自珍重,希望来年你能金榜题名,另娶佳人。”宣华站起身来,柔声说道,嘴角的笑不曾消失过,经历过那么多的悲离合,眼前这点事情算不得什么,不过是平添一丝惆怅罢了。也只是,一丝惆怅。

 “你说的都是真的?”薄书良的声音有些艰涩,他不是真的不在乎什么,也不是真的在乎什么,只是突然间听到这样的消息,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平添几分堵。心尖上闷闷的,就好像了几座大山。

 “一字不假。”宣华住脚应道,“所以你我之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你还是好好读书,别的勿要多想。以后你我,还是不见吧。”

 如此也好,于他于我。

 宣华轻移莲步,曳地的裙裾飘逸优美,在这地面上轻轻地滑过,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轻轻滑过她的心。

 “请等等。”薄书良突然叫住宣华,面上带着几丝挣扎,又好像是一种决绝,看着宣华的并未回转过来的背影,开口说道:“我没想到,也没想过你是嫁过人的。更没想到你都有儿子有孙子了,这与我是个极大地打击。”

 “很抱歉,我没有提前告知与你。”宣华轻叹一声,她原本也没想过嫁个这么小的夫婿,因此并未觉得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时的静美。

 “这跟你无关,是我对你有了爱慕之心,今莽撞开口,这才让你心生警觉,告知我实情。若我不说,只怕终其一生,也只是一个无关重要的朋友而已。”薄书良道。

 “君子之淡如水,朋友之间说不上轻重二字,不过是兴趣相投,言谈合意罢了。”宣华淡笑,朋友之间走得过近,牵扯必然太多,不管是利益还是其他,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薄书良正巧是个意外,不知道她的身份,两人之间并无牵扯,但是却又言谈合意,确实能当得上君子之,这才有了这几次的探访。

 只可惜这交往,也就在此刻,戛然而止了。

 徒增惋惜,也仅此而已。

 “能给我几时间考虑吗?”薄书良看着宣华的背影 ,缓缓说道。

 宣华却是身子一僵,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只是一时听到这样的话,有些茫然无绪。”薄书良很是窘迫的说道,说完这句话,居然落荒而逃。

 出了挽茶楼,薄书良在大街上默默的走着,心里如同几十匹马咆哮而过。怎么会是这样呢?她已经成过亲,嫁过人,还生子有了孙子,两人之间好像分隔的太远,就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薄秀才?你这是怎么了?”叶青城从拐角拐出来,从方才从小楼中看到薄书良垂头搭脑的走出茶楼,他的心里就跟猫挠一样,不小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偏偏在宣华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只好前来找这个小子套话了。

 薄书良抬头看着叶青城,苦笑一声,“叶大哥,我遇到天大的难事了。我自己也不晓得该怎么做,我觉得好像我的世界都坍塌了一般。”

 叶青城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转头看见对面的酒楼,便道:“不如你我小酌一杯,以诉心中苦闷?”

 “如此,也好。”

 薄书良跟在叶青城的身后,两人进了酒楼,要了一个包间,点了酒菜,相对而坐。

 叶青城心里七上八下,想着该怎么开口才好。那边薄书良也是备受煎熬,正开口,小二端了酒菜上来,等到对方上完酒菜,叶青城已经执壶为他斟酒一杯。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滑过喉头,心中的话就好似再也藏不住了一般,一下子涌了出来,“叶大哥 ,你可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女子?”

 “有些印象。” 何止是有些印象,那是我曾经的媳妇。

 “我今天对她表白了。”薄书良豁出去了,他需要找个人商量一下。

 叶青城手中的酒撒了一桌,脸色变得微白,声音甚至与都有些颤抖,“你…对她表白了?那她怎么说?答应了没有?”

 叶青城便觉得恍若天旋地转一般,他的天才是真的塌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薄书良这小子,居然不哼不哈的就…就给告白了,好想撞墙重活一回,太打击人了。

 他梗着脖子,想要听听薄书良的答案,宣华究竟答应没有。不过看这小子这神态,估计是没戏,心里方又好受了些,要是宣华真的答应了,他立马就去长公主府,不管如何也要尽最后的努力的。

 薄书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满脸的化不开的忧伤,似乎忘记了要回答这个问题。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叶青城说道:“叶大哥,她跟我说她嫁过人。”

 叶青城心里咯噔一声,当然嫁过,那个男人就在你眼前。

 “她还有个儿子。”

 那也是我儿子,叶青城心里默默补充道。

 “儿子还生了个儿子,都有孙子了。”

 我的孙子啊,好久没见了,都想死爷爷了,嗯,那也是我孙子。只是眼前还不能说,好委屈。

 “可我还是喜欢她,你说我该怎么办?”薄书良愁眉不展,好似天真的塌下来了。

 “你来差距太大,她都有儿子孙子了,都那么老了,跟小兄弟你确实有些不太般配。”叶青城想不着痕迹的瓦解他高昂的斗志,解决隐患敌人,下手一定要狠,虽然这么多听不是个东西的,可是谁让他们俩人喜欢同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的前呢。

 “真正的爱情,怎么可以有身份地位年龄的差距呢?我喜欢她,怎么可以因为这样就轻易放弃呢?”薄书良很是恼恨自己方才为什么说不出这话来,可他就是说不出来,心里难受得紧,好像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可是成家有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世俗的眼光也足以杀死人。”叶青城继续挖墙角,感觉自己好卑鄙,良心在狠狠的撕扯他的心 。如果薄书良喜欢的不是自己老婆,他一定使劲鼓舞他娶回家啊。

 “我还是懦弱是不是?我真是没用,我还是有虚荣心,我还是在意周围人的眼神。我在那之前还跟人家说,喜欢一个人怎么能在意家世呢?可是我现在就开始在意年龄了,我真是个口是心非的混蛋,我真不是个东西。”薄书良怒骂自己,觉得自己真是虚伪。

 “这不是你的错,这个世道本就是如此残酷。男女婚事,更多的构建在这些最基础的利益至上,谁又能摆的了呢?莫说是你,便是我也栽过大跟头的。”叶倾城苦笑,如果不是这样,他就不会失去宣华了。

 人这一生,有很多的选择,每一个选择其实未必是你想要的选择。但是在你的周围会有很多只手,替你做出选择。人生悲哀就在于,每一个关键的岔路口,你背负的东西,往往跟你要选择的背道而驰。而人往往会屈服于现实的残酷,而去放弃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曾经他就是这样的傻,傻的无可救药。眼前他又看到了一个跟自己一样的傻子,站在同样的岔路口,做出一个令人悲痛万分的抉择。

 薄书良还没有考取功名,以他的本事,叶青城已经能断定,即便明年闱不能蟾宫折桂,但是必定位列三甲。如果此荣耀的身份,却是娶了一个比他大十岁,休过男人,生过儿子,还有孙子的女子,不晓得要面对多少人的眼神讥笑。而这种潜在的精神压力,便是导致婚姻破裂的关键所在。

 更何况,如果宣华的身份一旦公开,对于薄书良的打击更大,因为大家对他的成绩会有更多的怀疑。他需要付出比别人十倍百倍的努力,才有可能得到首肯。

 当年他娶得宣华回家,就曾经背负过这种沉重的眼神,跟各式各样的怀疑。所以他需要更多的战功,来对着天下人宣告,他是一个强者,是一个不依附于任何人的强者,这是一个男人的自尊。

 夫之间,如果存在了这种压制,早早晚晚要出问题的。当年若不是自己心里有了这种萌芽,被杜曼秋所利用,又何至于跟宣华误会重重,说起来都是他的错,可是往事已无法弥补,眼前叶青城绝对不能让宣华再受一次这样的伤害。

 绝不!

 “薄兄弟,这人生大事你可要想清楚了。不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拆你的台,你能有信心抗住这所有的压力吗?”叶青城灌了一杯酒,心中的苦涩也跟着蔓延开来,紧紧的住他的心,这么多年了,他始终是无法放开,也解不了,这是他欠宣华的。

 就算是宣华,不再选择自己,那么他也一定要看着她幸福。如果薄书良跟宣华真的是两情相悦,那么他宁愿选择退出,可是薄书良分明还是有迟疑,而宣华也没有答应不是吗?

 曾经被伤过的人,总是想得更多。人就像是蜗牛,受到风吹雨打,总想着缩回自己的壳,哪怕这个壳并不怎么坚固。

 薄书良抬头看着叶青城,似乎有些不解,“叶兄,你的意思是我想得还不够周全?”

 “当然不够周全,何止是不够周全。你现在还年青,很多事情凭着一股子冲进跟狠劲,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明年你蟾宫折桂以后,你走上仕途,会面临多少人的审视。有的时候,婚姻并不是用一个人的事情,即便是两个人想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是这世上总不会尽人意。人言可畏,锋利如刀,你能扛得住,一辈子对她好?如果你能,那么你就去大胆的求亲,如果你不能,那么还是不要去伤害一个人的好。人心易伤,补之不易,也许穷极一生一世,你也未必能得偿所愿。”这就似乎更加的苦涩了,叶青城轻叹一声,他愿意穷极一生补偿宣华,可她愿意给他机会吗?

 “叶兄,你的子是因为这个离开的吗?你们之间也是扛不住悠悠众口?”薄书良有些好奇,叶秦对自己的子讳言极深,从不曾言之,今儿个听到他这一席话,让他觉得叶秦肯定是受过这样的伤害,不然的话绝对说不出,人心易伤,补之不易的话。

 看看他现在,开的挽茶楼,就足以看出他对子的爱恋极深。只是这样深的爱恋,也没能抗住吗?那他呢?他能扛得住吗?薄书良虽然极为自傲,却对叶秦很是推崇,如果连他都扛不住…

 一口喝尽杯中酒,只觉得人生怎么就这样无趣呢?好似过日子不是自家的事情,是要给天下人看的,真是讨厌得紧。

 叶青城听到他的话,面带苦涩,摇摇头,“比这还伤的深,这不过是引发矛盾的引线罢了。若不是自己的心上出了裂,有怎会被人有隙可乘?追揭底还是我自己无能,是我无用。所以我才说,你三思而后行,莫要最后跟我一般,伤了自己心爱的人,也让自己如落叶浮萍一般,无可依。”

 听着叶青城的话,薄书良的眼睛慢慢的凝聚成线,忽而坚定地说道:“我决定了。”

 叶青城被唬了一跳,这一惊一乍的,会吓出毛病的。

 “有了叶兄这前车之鉴,我愈发的觉得,我一定不会走叶兄的老路,绝对不让自己后悔。如果连叶兄这样的奇才都能落得如此感伤的地步,那么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犯任何的错误,我一定会好好的护着她,一生一世照顾她,不会让她受任何人的讥讽嘲弄。嫁过人如何?生过子如何?有孙子如何?我喜欢的只是这个让我心仪的女子,又不是她曾经的历史。 就算算死她比我又如何?民间有句谚语,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吗?也不过是多了几个三年而已。”

 薄书良忽而心中蔼顿开,似乎是想通了这里面的关键所在,站起身来,朝着叶青城躬身作揖,九十度虔诚的折,“多谢叶兄苦口良言,让我茅顿开,小生父母早逝,身边亲人已无多少。男婚女嫁,本就是两厢情悦。是我太拘泥了,想得太多,差点与幸福失之臂。今听君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叶兄,你是我的良师益友,小生实在是感激不尽。这就告辞了,我得去看看秦姑娘还在不在,若是不在,我得打听打听她的家在何方,我一定要上门去提亲,请她的父母允许将女儿嫁给我,不然说不定,我会跟你一样后悔终生了。”

 叶青城面对着这惊天逆变,一句话说不出来,尼玛的,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次算是深有体会了。他不是来挖墙角的吗?怎地没挖了墙角,反而挖坑把自己深埋了。

 太逆天了,他不要活了,老天爷不带这么玩人的,太不要脸了。

 薄书良意气风发,如同打了血一般的往他自己充满坎坷的情路上,奋力冲击而去。只剩下叶青城独对轩窗,捶不已,让你嘴,让你多管闲事,让你…挖人家墙角,结果把自己埋了。

 讲过这件事情,教给我们一个十分深刻的道理。墙角是可以挖的,但是挖墙脚的同时,一定要注意脚下,切莫坑挖的太深,又中途心软变了方向。没朝着敌人挖,反而把自己埋进去了。

 阿弥陀佛,挖坑需谨慎,意志需坚定,不然埋得不是敌人,而是自己。

 作为一个沙场宿将,百战百胜的将军,叶青城这次料敌失误,先机已失,陷入泥潭之中,想要身而出,只怕是要费心功夫了。

 其实这事真怨不得叶青城,而是薄书良这娃实在是脑线路跟别人不一样。大有反其道而行之的大将之风,当然这是误打误撞,但也不排除,像是薄书良这样,能够谦虚取别人失败的经验,进而为自己的婚姻做好坚定的基础建设,真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只有奇葩的人,在别人失败的路线上,能觉得自己走出更精彩的未来。

 这薄书良不是个二愣子,就是个聪明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聪明,更重要的是这娃心坚定,着实让人意外。

 叶青城借酒消愁之后,晚上躺在上痛定思痛。遇上薄书良这么个二愣子,又对自己格外有信心,思想十分坚毅的人,应该从哪里下手继续挖墙角呢?

 这次一定要找好角度,找好深度,找好准确度,一定要埋了敌人,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叶青城这边,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那边薄书良正在四处奔走,打听秦宣的住处,可是找遍整个锦官城也没有个叫做秦宣的,让他颇受打击,一连几跟侯杰公堂对阵,将满身怨气化作无穷杀气,在公堂之上寸步不让,据理力争,顿时赢得锦官城无数百姓的喝彩,民间威望又上一层。

 梓锦听着叶溟轩说着自己公公办的好事,一时间嘴角,真是开了眼了。

 叶溟轩脸色极为古怪,也实在是想不到,自己英明神武的老爹居然老马失前蹄,摔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咱们要不要搭把手?”叶溟轩犹豫,毕竟是他老爹,这么惨不忍睹还真是好生可怜。

 “帮什么忙?这个时候摔得越惨,将来才能博得更多的可怜,你可别好心办了坏事。”梓锦笑米米的说道。

 “什么?”叶溟轩一时想不明白,抬眼看着眉眼间带着狡猾笑意的梓锦。

 “你呀,关心则。我想母亲一定没有忘记父亲,不然的话怎么会不跟薄书良留下一个联络的办法?而且这薄书良战斗力越强焊才越好,你不想想,这个时候父亲为了追求母亲的回心转意,摔得鼻青脸肿的,最后心软的还不是母亲?我都在想着要不要帮薄书良一把,让父亲摔得更惨一些。”梓锦其实就是想为长公主出口气,机会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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