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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数后,诚王府。

 “…嗯!王爷,奴家还要…喔!太强了…撞得奴家身子骨快散了…轻…轻点,疼吶…哦!王…王爷太坏了…茹儿会被你…玩坏的…”

 凌乱的大红撒花被褥上,两条赤|luo|luo的身躯如的蛇,不留一丝空隙的紧紧住彼此,娇声不断,哑的呼吸声重得像离水的鱼,呼哧、呼哧,一声一声地撞击娇软体。

 前后摇摆的黄花梨雕福字带门围六柱架子,浅金色水波纹绸帘抖个不停,屋外的丫头羞红脸捂住双耳,大白的,屋内正浓,谁也不敢来打扰绵的颈鸳鸯。

 “爷哪里坏了,这是在疼妳呀!瞧瞧妳的小模样,惹得爷心难耐,要再多回也不腻。”他勇猛地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梨花带泪的求饶。

 三十五岁的诚王正值壮年,在事上颇为勇猛,他待过军营数年,有几分武功底子,在房事上一向是奋战不休的,一夜御数女也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

 诚王府中妾十余名,再加上供人狎玩的歌伎舞伶,后院女子多达数十名,全是供他闲来无事消遣的玩物。

 卫音茹是少数得他偏宠的小妾,因为她不只长得美、体态妖娆,在笫间配合度也高,她的娇声媚人,酥人骨头,不论诚王如何摆弄都能放得开,火的花样多得不下青楼名,皮脯大,叫声好不销魂,故而即使入府已三年了,仍稳坐诚王宠姬之位。

 “哎哟!疼疼疼…奴家是真疼了,王爷没心肝,叫人疼起来都快要命了…”漾的卫音茹勾着媚眼,扭动着身子假意呼疼,吻痕点点的腴白大腿勾紧身。

 赵广文笑着往她一拍,一口咬住她前的红色茱萸,“爷的心肝全跑到妳心口了,还不知足。”

 “哼!谁晓得你说的是真话是假话,昨儿个你还把兰姐儿当成宝呢!巴不得死在她身上。奴家老了,年老衰,比不上年少稚的小姑娘。”

 她口中埋怨着,下身花蕊一紧缩,夹得诚王差点一而出,呼呼地喊小妖

 兰姐儿是新入府的舞娘,十五岁,还没舞上一曲便被诚王破身了,贪恋了数,掬采香,夜不分地撷取最鲜的味儿,把她玩得下不了才罢休,而后收入后院,是目前诚王还感到新鲜的小妾。

 像这样的女子在诚王府比比皆是,一波一波的新人换旧人,很快便会沦为明黄花,被诚王赏赐给手下。

 可是女人非常奇怪,明知道结果还是彼此斗来斗去,想要捉住诚王的心,想要独占所有的宠爱,想要成为诚王唯一的女人,想要…想要的太多太多了,多到她们自己也不知晓究竟要的是什么。

 事实上除了上了玉牒的王妃以及两名侧妃外,其他女子都是可以舍弃的,端看诚王的心情。

 不过也没有王妃或侧妃久病不起,无故暴毙的例子,要是夫间不和睦,或是王爷想换个老婆,她们还是有可能“身染顽疾”,没多久便香消玉殒,尸骨未寒又立新妃,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呵…小醋坛子,妳那天不是看中一青玉兰花钗,爷让人给妳送去如何?”他身子一,将身下的女子翻过身,由后面再一顶而入,继续奋勇撞击着。

 闻言,她喜笑颜开。“不骗人?”

 “爷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吗?一玉钗爷还送得起。”他封地的税收养得起一院子娇花蕊。

 “嗯!爷对茹儿真好,茹儿心里真欢喜,这一生一世都跟着爷了…”她摆动细,柔若无骨的合。

 见她娇软无力的轻,得到足的赵广文得意的扬,他大掌伸向卫音茹颈后,往前一,尽情驰骋…

 一阵热出,诚王身一翻,从娇身躯滑落,四肢四平八稳的摊平,他动也不动的等浑身酸软的美人儿下了,取来水和布巾为他擦拭全身,由她服侍穿上亵和单衣,半披长袍。

 “小嘴儿真甜,真会说话,过来,让爷尝尝。”才一完事,他又蠢蠢动,对事乐此不疲。

 卫音茹娇笑的闪开,又媚眼横送的主动投怀送抱,松垮垮的肚兜遮不住丰腴雪|ru。“那件事王爷考虑得怎么样了,别老吊着奴家胃口,你摸摸这七上八下的口跳得多急呀!”

 覆在玉|ru上的大掌顺势一捏。“哪件事?爷记差,记不住了,得妳来提醒提醒。”

 知道他故意打马虎眼,她眼波一转,将他隆起的喉结一、一含,以齿轻啮。“不就是玉城的玉石,爷不想多开辟一条财路吗?给茹儿买簪子,裁新衣,攒点小私房。”

 “赌石的风险太大,没有万全的准备不可躁进。”赵广文眸一深地将人推开,起身下

 “呵呵…赚钱的生意哪里不冒险,咱们又不是一口吃成个胖子,慢慢吃才不会噎着。”她跟着妖娆下,染红的纤纤十指搭上他双肩,紧贴着他的背。

 “妳爹那边是怎么个说法?”玉石为宫廷贵人所喜爱,勋贵世家也爱不释手,有极其惊人的利润。

 “我爹说石料方面由他全权负责,王爷只需出面当个主办人,不需投入任何资金,而赌石所得的彩金主办者可以从中取两成,这些都是归你的,他分文不取。”她爹不缺这个钱,现在缺的是势。

 “牟长嵩相当聪明,狡猾成又难以捉摸,你爹想算计他不容易吧!”小心吃了暗亏。

 卫音茹娇媚的一睐目。“不是还有王爷你吗?你一出马还有人敢站着不成,个个都五体投地的趴着。”

 “啧!还敢把本王拉下水,妳的胆子可真大。”玉城的玉石呀…产量丰富得叫人无法不心动。

 她笑得媚态横生,好不人。“王爷是奴家的靠山,就不许奴家靠一靠呀!何况牟府倒了,王爷还能不得利吗?想想全城最大的玉石行以及那几条玉脉,嗳哟!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吶!花上一辈子也花不完。”

 想到数以万计的白银,诚王眼中闪过一抹芒。“妳让妳爹去安排,别太引人注目。”

 “是的,我的爷。”牟府气数将尽,后她卫府一家独大,当了三年小妾的她也该挪挪位了。

 “要人命的小妖,妳要爷赏妳什么?”他反手将她拉入怀里,双手不安分的上下其手。

 仰着头,她咯咯直笑,眼里媚得快滴出水。“王爷好,奴家就好,奴家盼你千秋万载的好上加好,不过多个儿子傍身不嫌少,爷给茹儿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吧。”

 “…好,就给妳个儿子。”

 “咦!这是干什么?”

 好多,好多呀!看得眼花

 一块、两块、三块、四块、五块…白盐沙皮、黑乌沙皮、水翻沙皮,杨梅沙皮、黄梨皮、笋叶皮、石灰皮、老象皮、铁锈皮…哇!黑得像煤炭的也是?

 不行了,不行了,她看得眼睛出现重影了,根本没法算到底有多少,这边一堆大的小的,那边一堆小的迭在大的上头,还有半间屋子大小的,这要怎么看呀!

 觉得晕头转向的牟琬琰两眼发黑地赶紧找凉地坐下,她身后侍候的丫头连忙送上冰糖莲子汤,她喝了一口后才舒坦多了,飞走的魂儿全回来,牢牢地贴在她惊魂未定的身子上。

 稍做一番休息,她看向在石堆里走来走去的两人,不时神情严肃的低头交谈,比着这块石料,指着那块石料,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看得她无比心酸呀!

 原来要当一位出色的赌石高手不容易,不只要运气好,还得要对料有十足的认识,不管面对什么皮壳,刮风下雨或打雷闪电,他们都得费心地去探研,找出那旁人看不见的宝石。

 难怪大哥不让她赌石,太累、太辛苦了,一身细皮要在太阳底下晒,掐皮可破的白双手在糙的石头上摸来摸去,十块石料中有一块出绿就是赚了,其余皆是废石。

 得之不易的翡翠之所以价高,主要是因为藏在坚硬的石壳里,别说琢磨了,光是从万千石块中找出一块,耗费的人力与财力便难以计数。

 “大哥,小雁子,歇会儿吧!石头又不会长脚跑掉,你们饶过它们吧!它们还不想被开膛剖腹,变成铺地的小石子。”若是石头有灵大概会这么说吧。千百年来待在山里与世无争,偏偏无良的商人把它们当商品给卖了,还不留全尸。

 开采过后的废石并非全然无用,牟长嵩是玉城唯一一个将其收集起来碾碎,再按斤卖出的商人,一般百姓可以买来和泥糊墙,或由官家整批收购,用于铺设在泥泞的官道上,方便行走。

 碎石的价格当然不能与玉石相比,不过也是一条积少成多的财路,同时也能清理玉城采玉后的废石,一举两得。

 “瞧妳说得血腥,石头还有生命不成。”同样在石头堆走了一圈,牟长嵩浑身看来清清,飘然出尘,如月光中走出的美男子,摇扇顾盼,睐目生姿。

 可是相对的某个人而言,那只有四个字形容—凄凄惨惨。  m.pUta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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