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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长枪赢得荡妇心
 明月高悬,万籁俱寂。

 荒郊野外,杳无人影!

 突听一声:“大仔,你猜师父现在在干嘛?”

 “唱歌!和姥姥在唱‘一支小雨伞’!”

 “咦!你怎么知道?”

 “哈哈!算算日子,师父和姥姥一定会面了,你不记得师父以前最喜欢在明月下或雨中唱这首歌吧?”

 “对呀!大仔,我们也来唱‘一支小雨伞’吧?”

 “不行!‘天堂门’那些家伙可能快要到了。”

 听听“唰”一声,卢梭自一株大树上跃落在马路当中,他伏地侧听半晌之后,叫道:“大仔,有蹄声了哩!”

 只见青影一闪,何弼轻飘飘地出现在卢梭的身前,只见他凝神倾听半刻,颔首道:“不错!有四个人!”

 “咦?大仔,你怎么知道有四个人?”

 “哈哈!你还早得很哩!起来吧!别忘了先点‘细尾’的‘软麻’及‘笑’,再钓‘大尾’的!”

 说着,他飘然朝前驰去!

 卢梭磨拳擦掌地将双手到处挥拍着!

 “得…”

 —阵急骤蹄响自远处传来。

 卢梭低笑一声,故意慢地向前行着。

 “喂!胖子,让开!”

 只见前面两匹健骑上的大汉暴喝一声,两条乌漆漆的马鞭夹着啸声,齐向卢梭的后脑到。

 卢梭脚尖一点,人已腾空而起,双手疾速地在两人的“软麻”上拍了一下,立听两声惨叫!

 “砰!砰!”两声,那两人高举着手,坠倒在地。

 两匹疾冲而来的健骑,向前如飞而去。

 “妈的!太用力啦!失礼!失礼!”

 后面那两人眼看同伴受制,各自把马一拍,人未到,长鞭已抢先出手,两人两骑,跟着猛冲而上。

 “啪!啪!”两声,卢梭已伸手捞住那两条马鞭,只见他略一用力,便把那两个大汉都拉下马来。

 只见他手腕倏然一翻,那两人尚未看清他使的是什么手法,两人只觉间一麻,便站在路边,动弹不得。

 卢梭对两人瞥了一眼,只见一人斜举马鞭,一人却把手臂抬得高高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状至滑稽。

 “呵呵!你们再凶呀!”

 只见他绕场一击,分别在四人的“笑”上轻轻地点了一下,那四位大汉立即情不自地哈哈大笑着。

 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及愤恨,听来份外的刺耳。

 卢梭一皱眉头,叫道:“妈的!有够难听!怪不得大仔会走得远远的,害我一个人在这里受罪!”

 说着,他在原处直打转!

 盏茶时间之后,那四人把眼泪也笑出来了!

 不过,那声音却已经沙哑了!

 卢梭仰首望着远处,道:“妈的!‘大尾’的怎么还不来呢?”

 他走到一名大汉的身边,问道:“喂!你们的老大什么时候来?”

 “哈哈…快…快…哈哈…快了…”

 卢梭瞪了他一眼,喝道:“快你的头,还要多久?”

 “哈哈…三位…哈哈…舵主…哈哈…马上…哈哈…会…哈哈…来了…”

 “妈的!黑白讲!”

 说完,他一掌掴了过去。

 “哈哈…哎唷…”

 “砰”的一声,那人已摔倒在地,不过,却仍然哈哈笑着!卢梭等得不耐烦之下,一一询问另外三人,最后的答案完全一样,拳打脚踢,破口大骂一顿。

 所幸,过了不久,远处传来了一阵急骤的马蹄声,卢梭神色一喜,缓缓地走到一株大树前,倚树等待。

 黄尘滚滚,只见八匹健骑疾冲而来。

 马上之人显然已经发现那四人,只听一声暴喝:“停!”一阵马嘶过后,那八匹健骑已经刹住了冲势。

 只见一名黄衣大汉跃下健骑,掠了过来,问道:“鲁元,你们怎么啦?”

 那四人笑得声嘶力竭,气如牛,一时说不出话来。

 卢梭叫道:“他们中了‘大家乐’啦!”

 那名大汉刚才没有发现卢梭,闻言之下,不由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

 “昆仑强!昆仑猛!昆仑刮刮叫,本人正是昆仑小侠‘大金刚’卢梭,叫你们的头儿过来!”

 “妈的!报个名来,扯得又臭又长的,真是王大娘的裹脚布!”

 “妈的!你这个王八蛋、鸡蛋、鸭蛋、鹅蛋生出来的混蛋,竟敢对本小侠不敬,真是皮在啦!”

 说完,他一记“百步神拳”疾劈过去!

 “轰”的一声,那人立即被劈飞出去。

 只见一名身材瘦削,双臂及膝的红衣壮汉自马上疾而出,双臂一伸,立即抱住了那名大汉!

 只见那名大汉叫声:“舵主…”立即吐血气绝!

 那红衣壮汉凶目一瞪,暴喝一声:“可恶!”立即将那具尸体掷向卢梭,身子亦随后扑了过来。

 卢梭迅速抓起一名正在狂笑的大汉,掷了过去,身子却疾退丈余。

 “砰!啊!”声中,两具尸体已坠落在地。

 红衣壮汉落地之后,迅即扑了过来。

 卢梭见他中计,立即一拳劈了过去!

 突听一声暴喝,一位红衣和尚及女尼各劈出一掌了过去。

 “轰!”一声,卢梭蹬蹬蹬连退三大步。

 那三名红衣人亦后退三步才止住身子,不由大骇!

 “大仔,‘火攻甘蔗田——严重啦!’”

 “妈的!棺材内放炮一吵死人了!”

 三名红衣人闻声,各出兵刃,疾扑向卢梭。

 卢梭劈出一掌,立即掉头就跑!

 长臂红衣壮汉怒喝一声,右掌一挥,疾抓向卢梭的命门

 倏见青影一闪“啪”一声,何弼已扣住了那名壮汉的右掌,同时笑道:“哟!老兄,你的手好长喔!”

 那名壮汉只觉眼前一花,立即被来人扣住手掌,正在大骇之际,突觉自己的内力疾泻而出,不由惊呼出声。

 红衣和尚大喝一声,一铲捣向何弼的侧,只见他转了一下身子,那甚具威力的一铲,立即铲向长臂壮汉!

 吓得红衣女尼叫道:“小心!”

 红衣和尚硬生生地收回力道,陡觉一道无形气劲袭近身子,吓得他慌忙朝左侧一闪!

 “嘶嘶!”马匹惨鸣之中,两匹健骑已被当场击毙!

 红衣女尼见机得快,即跃离健骑,她身后的一名大汉却惨叫一声,右腿当场被劈碎,疼得他惨叫出声。

 更惨的是,他的另一条腿也被马尸着,疼得他一直喊救命。

 另外三名黄衣大汉忙上前援救他。

 何弼瞧了那位相貌妖治的红衣女尼一眼,暗忖道:“妈的!怪不得细仔会求救兵,原来是出现了这位三八尼姑!”

 红衣女尼一见这个武功高强的俊小子怔怔地瞧着自己,心中立即有了主意,只见她突然格格笑起来。

 纤足轻迈,蛇款扭,媚眼频飞!

 那两团丰夸张地颤抖着。

 何弼心中有数,轻轻地松开了内力已快被光的长臂壮汉!

 红衣女尼以为自己的媚术奏效,笑得更人了!

 两人的距离由五尺逐渐缩为五尺、三尺、两尺…

 何弼咧着嘴,装出一副“猪哥”模样!

 突听“唰”的一声,红衣女尼右腕一抖,拂尘疾罩向何弼的脸孔,吓得卢梭高呼一声:“哎唷!”

 何弼哈哈一笑,踏前一步,双掌齐挥。

 红衣女尼不由“哎唷!”尖叫一声。

 只见何弼的左掌扣住她的右腕,右掌却用力地捏住她的左,她在又惊又痛之下,当然会叫出声啦!

 红衣和尚见状,振铲攻。

 何弼哈哈笑道:“别急!还轮不到你!”

 说着,他早已运起“无极心法”疾红衣女尼的内力。

 红衣女尼只觉一阵力,颤声求道:“小金刚!原来是你!请原谅小女子的无知之罪!

 哎呀!”

 “小女子?妈的!子这么大了,还是小女子!”

 “裂”的一声,红衣女尼的前襟立即被撕下一大片。

 好两团雪白又高耸的丰整个地呈现出来。

 何弼夺过她的拂尘,促狭地以尾端轻轻刷着红衣女尼的那对丰,道:“妈的!又肿又大的还是小女子吗?”

 红衣女尼只觉酥酸难耐,内力更是疾泻而出,慌忙哀求道:“小金刚前辈,小的不敢啦!”

 “妈的!小的!小个鬼,是烂的!烂女人!烂尼姑!”

 “是!是!我是烂女人,烂尼姑!”

 “哈哈哈!骂得好!”“小子,你欺人太甚!”

 “呼呼!”两声,红衣和尚一铲捣了过来。

 何弼左腕一推,将红衣女尼推了过去,立听一声惨叫,红衣女尼已被一铲刺进背后。

 “妈的!烂尼姑,是他害死你的!你去找他算帐!”说完,身似闪电,掠入对方群中,双掌疾劈!

 “啊…”惨叫声音,相响起!

 鲜血四处溅洒!

 红衣和尚逞强挥铲抵抗,死得最惨,只见他头碎、肢残、炸、肚肠现,骇得卢梭身子直抖!

 何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之后,叹道:“走吧!”

 说完,他转身缓缓地行去。

 卢梭从未见过他如此的凶残,立即怯生生地跟在他的后头。

 他哪知何弼在抚摸红衣女尼的丰之后,血气方刚的他,立即焰高涨,只好以杀戮来发呢?

 洛城郊,骆六爷三夫人房外,鬼魅般出现一道人影。

 他正是何弼。

 听听房内传来二夫人及三夫人的低语交谈。

 “师姐,依你看老鬼能不能抵挡得住那两位煞星!”

 “嗯!很难说!此地虽然调集了不少的高手,可是瞧那两名煞星沿途杀人的武功及手法,难对付的!”

 “师姐,那个小冤家会真的是小金刚吗?”

 “师妹,事隔这么久了,你还对他如此的念念不忘,若让师兄或是老鬼知道了,你可有的罪受哩!”

 “师姐,此事只有你知道,你如果不说,他们怎么会知道呢?唉!师姐,我实在厌倦这种鸟笼生活哩!”

 “师妹,忍着点,本门已经正式大举,公主也已经离京了,不出半年,整个的武林必定是咱们的啦!届时…格…”

 “唉!师姐,你别高兴得太早!‘天堂门’本身不和,加上有大小金刚出面捣蛋,万一各大门派一联手,后果不堪设想哩!”

 “唉!我也真搞不懂门主夫人为何会起异心呢?”

 “是呀!门主对她那么好!门中大权又整个交给公主去处理,她们何必另外培植势力,搞得咱们无所适从!”

 “唉!不管它啦!夜深了,我该回去啦!”

 “师姐,反正老鬼今夜不会去找你,就住在这里吧!

 咱们好好地聊一聊?”

 “这…”何弼听到此处,心中一动,低声道:“芝麻花开!”

 二女想不到窗外会隐藏外人,一想起方才所谈的知心话,不由大骇,两人相视一眼,暗暗提聚功力。

 只听三夫人低声问道:“谁?”

 “小金刚!”

 “啊!”窗户一开,何弼朝二人做个鬼脸。

 三夫人惊喜集,竟说不出话来。

 何弼低声道:“不我吗?”

 “!”

 她低声道:“到秘室去!”

 何弼颔首道:“好点子!走!别忘了带点酒菜!”

 说完,他径自飘向凉亭。

 大地一片黝黑,院中空无一人,他轻轻地一按开关“轧轧”几声过后,石桌一移,立即现出一个黝黑的口。

 一股微霉之气立即飘了出来!

 看样子她们已经甚久没有进入秘室了。

 只听“唰!唰!”两声轻响,二夫人及三夫人各持着食盒及两壶酒疾驰过来,不久,立即来到近前。

 “嗯!好香的味道!菜香、酒香,人更香!”

 三夫人啐道:“贫嘴!下去吧!”

 说完,二人带头走了下去!

 何弼心知二女此举表示对自己没有敌意,轻笑一声之后,立即跟着下去,不久,即已达地面。

 三夫人将入口封住之后,迅即取出夜明珠置于墙角,室内立即大放光明,两人迅速地将菜肴摆在桌上。

 何弼走近一瞧,不由叫道:“哇!好料理!你们的动作可真快!”

 三夫人脆声道:“公子,实不相瞒,今晚六爷原本要来此地,临时有事,没有来此,这些东西全是现成的,不过,凉了一些而已!”

 “哈哈!看到你们,我就全身热血沸腾了,吃点凉的东西比较好一点!”

 二女格格连笑不已!

 三夫人斟了三杯酒,脆声道:“公子,恭喜你事业有成,我敬你!”

 “慢着!慢着!说清楚再喝!”

 “格格!公子,你别装样啦!放眼当今武林,除了你以外,还有谁会令天堂门伤脑筋呢?我先干为敬!”

 说完,她一饮而尽!

 何弼哈哈一笑,一饮而尽。

 二夫人随即又举杯道:“公子,很高兴能够与你见面!干!”

 说完,她一饮而尽。

 “哟!二夫人干脆的哩!好!”三人你来我往,尚未举箸,已干光了那壶酒。

 三夫人迅即自柜中取出一坛酒,脆声道:“公子,酒逢知己干杯少!人家今晚可要好好地喝几杯!”

 说着,她迅即剥光了身子。

 何弼一见到她那副人的体,立即热血沸腾,手一招,笑道:“哇!三夫人,你更加人啦!来!”

 三夫人扭走了过去,嗲声道:“公子,人家是真心陪你喝酒,你可别在人家的身上动手脚哩!”

 何弼心知她在担心自己的会她的内力,立即哈哈笑道:“宝贝,我舍得辣手摧花吗?”

 说着,一把搂住她。

 两张嘴迅即粘在一起!

 何弼的双手在她的身上大肆活跃着!

 翻山越岭!

 寻幽探胜!

 三夫人身似滑蛇一直扭动着。

 二夫人却神色变化莫测,她既想趁机制佐他,以便夺个大功劳,又怕万一失手,会后果不堪设想!

 突闻三夫人嘘嘘地道:“公子,你不是热吗?”

 “哈哈!本来有点热,不过,经过甘霖一滋润,现在可凉快多了!”说着,右掌在她的口抹了一下!

 三夫人羞得粉拳不住地捶着他的膛!

 何弼握住她的粉拳,笑道:“宝贝,你忘了我的身上充满了‘机关’啦!万一有了闪失,可怨不得我哩!”

 二夫人闻言,立即想起对方的怪异武功,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三夫人却嗲声道:“人家不管啦!衣服吧!”

 她说完,双手一挣,立即开始替他宽衣解带。

 何弼却趁机把玩她的那对丰

 三夫人嘘嘘地把何弼剥光之后,一见他那虬结的肌,炭黑的身体,不由大增。

 何弼只觉身子一畅,暗暗提气护住丹田之后,笑道:“二夫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来之则安之吧!”

 二夫人一见到何弼的那宝贝,心倏然一,立即含笑站起身子。

 衣衫一卸,何弼不由眼睛一亮!

 雪白如脂的肌肤。

 高耸的双

 平坦的小腹!

 修长的双腿。

 白皙的肌肤。

 构成一副傲世的体!

 何弼低声叹道:“妈的!骆六这个老鬼真是混蛋,任凭‘良田荒芜’,整天在外面‘’!”

 二夫人闻言,娇颜倏红,款款走了过来!

 何弼右臂一钩,将她搂到身前,张口着她的双

 二夫人美目微眯,擅口轻掀,受用至极!

 好半晌之后,只听三夫人嗲声道:“师姐,你先来吧!”

 二夫人一瞧三夫人方才所蹲之处已经了一大片,立即摇头道:“师妹,姐姐还得住!你先来吧!”

 何弼笑道:“大家一起来吧!”

 二女格格一笑,颔首不语!

 何弼左拥右抱,走向榻去。

 三夫人轻轻地倒在榻上,双腿一曲一分,摆开了架势。

 二夫人会意地将身子蹲在她的头部,轻轻地抚摸她的双

 三夫人莲舌轻伸,开始在二夫人的舐起来。

 何弼见状,甚觉好玩,上了榻之后,身子一伏,也加入了进去。

 三夫人身子不由一阵哆嗦!

 看何弼强健的下身,二夫人不由赞道:“果然是宝贝!”

 说完,她上身微倾,双微启!

 何弼会意地以右手搂着她的酥肩,和她热吻着。

 左掌再度在她的双活动着。

 三夫人却不住强烈的,开始旋动下身了!

 没有“啪…”的剧烈捕声音!

 只有“滋…”的磨豆浆声音!

 不!还有三人的气声音!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三夫人嗲声道:“公子,来吧!人家越弄,心里越得要命哩!”

 “哈哈!没问题!”

 他说完,身子已骑了上去。

 “啪…”清脆的声音之中,传来三夫人喃喃呻声:“唔…唔…真…好…美…美死我了…唔…哎唷…唔…”二夫人悄悄地伏在内侧,头一低,开始着三夫人的双

 三夫人遭到两面夹击,更是快连连,满口胡说八道,身子胡颤抖,猛摇猛晃了!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她长叹一声:“美死我了!”立即无力地摊开了四肢,瞧她那副陶醉足的神情,令二夫人为之一

 只听二夫人低声道:“公子,师妹的功力尚未全复,等她歇会吧!”

 何弼微地颔首。

 “公子,你也歇会吧!让我来!”

 何弼刚躺在内侧,二夫人早已迫不及待地补了上去。

 但何弼暗暗作个比较,发现她虽比莹妹差了一截,却稍胜三夫人半筹,立即伸出双手把玩着那对丰

 半晌之后,二夫人好似疯狂般疾速地旋动着下身。

 何弼只觉全身舒畅连连,不由放开那对丰

 此时,三夫人已经过一口气,只听她嗲声道:“公子,小心些!这是师姐自创的绝活!”

 只听她凑近何弼的耳边低声道:“公子,忍着点!只要你让她,保证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何弼会意地忍住满身的舒畅,暗暗运起“无极心法”

 半个时辰之后,突听二夫人“喔…”连叫不已!

 她不再动了!

 她每叫一声,立即猛力一顶。

 越顶越叫!

 越叫越顶!

 何弼只觉意频频!

 就在他快要出来之际,只听二夫人叫声:“啊!”立即伏在何弼的身上,身子开始颤抖、搐着。

 过了一会,二夫人已呻连连,情不自满面!

 何弼不由怔住了!

 三夫人却神秘地微笑着。

 盏茶时间之后,二夫人长叹一声,松开了搂住何弼的双手,足地道:“公子,怪不得师妹会如此的怀念你!”

 何弼亲了她一口,笑道:“宝贝,你真令人难忘!”

 何弼哈哈一笑,跃下榻,抓起一块卤肝嚼着。

 三人重新人座,由于情感交流,气氛倍增融洽!

 此时的二夫人已经将何弼视作天神,不但口服,心更服了,只见她似在侍候情郎那般柔情意,百般体贴。

 三人的胃口甚佳,八道佳肴几乎盘底朝天。

 那坛酒也喝得一滴不剩了。

 三夫人正要再去取一坛酒,只听二夫人脆声道:“师妹,请稍候,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公子!”

 何弼心知正题来了,立即含笑道:“宝贝,请说吧!”

 “公子,请问你为何要与‘天堂门’为敌?”

 “哈哈!有三个原因!第一,我看不惯天堂门的作风。第二,我要重振昆仑派的声威。

 第三,我要找天堂门的公主谈一件事。”

 “唔!前两个原因,我明了!也有同感!至于第三个原因,可否请公子作进一步的说明?”

 “可以,不过,请问天堂门的公主是不是骆晶晶?”

 “不错!”

 “公主之母是不是名叫小莲?”

 “不错!咦?此事乃天堂门的机密,公子,你怎会知道?”

 “哈哈!我当然知道,再请教一事,小莲之母是不是天山派的曹雪莲?”

 “这…我只知道门主夫人的武功出自天山派,不过,不知其母是不是曹雪莲?”

 “哈哈!那就错不了啦!你们听我说一段真实的故事吧!”接着,他将萧景义、董坤昔年和曹家结仇的经过说了一遍。

 他足足地说了一个时辰!

 二夫人闻言之后,立即陷入沉思。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她坚定地道:“错不了啦!不错!

 董前辈昔年留下来的那块古玉,如今正挂在公主的身上。”

 何弼闻言大喜,立即自衣衫袋内取出董坤的那本小册子,翻开封底,指着那个古玉圆形问道:“是不是这块?”

 二夫人瞧了一眼,点头道:“不错!正是公主自幼即佩挂的那块古玉,师妹你一定也有见过吧?”

 “不错!公主极为重视那块古玉,除了每次下水练功把它卸下以外,那块古玉从来没有离开她的身边。”

 何弼松了一口气,喜道:“真是‘鸭米豆腐—熙阿弥陀佛’,这下子可以证明家师昔年并没有做出对不起曹家的事了。”

 二夫人问道:“公子,令师娘这些年来一直在何处?”

 “喔!抱歉!方才我漏了这一段!”

 于是,他把姥姥黄怡梅的遭遇说了一遍。

 二夫人沉思半晌,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公主会拜左相为义父,原来她想借助左相对令师娘展开报复。”

 何弼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报复?怎样报复?”

 “我也不清楚,不过,以公主的武功及天堂门高手如云,原可采取暗袭的手段除去令师娘,她如此地大费周章,必有其用意。”

 何弼立即沉不语!

 二夫人及三夫人也陷入沉思。

 好半晌之后,只听何弼问道:“二位认识骆莹莹吧?”

 二女点头道:“认识呀!她是我们的小师妹,前阵子被关了起来,咦?莫非是公子把她救走的?”

 “不错!她正是家师的孙女,自幼即被天堂门抢走的!”

 二夫人点头道:“我知道此事!啊!我明白了!莫非公主打算命令小师妹桃代李僵,换下令师娘身边之孙女,再…”

 何弼右手一拍膝盖,叫道:“好点子!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竟让我把她的计划破掉了,哈哈!真!”

 三夫人笑道:“公子,先别太大意,公主作事一向出人意料之外哩!”

 何弼笑道:“没关系!孙悟空虽有七十二变,仍然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我只要以不变应万变,看她如何搞鬼?”

 三夫人问道:“公子,你莫非有何良策?”

 “我也不知道这招行不行得通?不过,只要让我碰见天堂门的人,我就斗斗他,就像今夜,我也斗斗你们一般!”

 说着,他轻轻抚摸三夫人的双

 三夫人“哎唷”叫了一声,慌忙跳了下来!

 那只右掌不住地轻着下身。

 口中不住地啧啧呼疼!

 何弼哈哈连笑着。

 二夫人含笑道:“师妹,天色可能快要破晓了,你上去招呼一下,免得那些丫头以为咱们出事了哩!”

 三夫人霍然一惊,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此事哩!”

 说完,她匆匆着衣,走了出去。

 二夫人俟三夫人走了以后,如法泡制地跨坐在何弼的间,一面轻轻地扭动着,一面脆声问道:“公子,你如果遇见公主,你如何对付她?”

 何弼笑道:“文的!武的!上!地上!任她选!”

 二夫人嗲声道:“公子,人家的那招绝活,如何?”

 “哇!真!”

 “公子,你可知道公主可使绝活一个时辰?”

 “什么!一个时辰呀!那我不才怪!”

 “格格!我不是在骗你的!此外,公主天生异禀,身具‘宝瓮’,依我的估计,你必须费一番的劲,才可制伏她!”

 “宝瓮?”

 “不错!这是万人之中才有一个,一般人没有,唯有公主才有,实属怪异。”

 “啊!会有这种东西呀?”

 “格格!不错!此甚为罕见,听说拥有此的人,都是大富大贵,宜男之人哩!”

 “什么叫做宜男之人?”

 “格格!专门生壮丁的啦!”

 “喔!原来如此!妈的!竟有这种,真是奇闻妙事!”

 “格格!公主自幼修练‘牡功’,若非上回被一个愣小子破坏了她的练功,就是大罗金仙也无法对付她哩!”

 “唔!我想起来了,那个愣小子名叫卢梭,乃是我的拜把兄弟,怪不得当时公主会狠揍他一顿,又追了一天一夜哩!”

 “喔?有这种事情,说来听听嘛!”

 何弼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右,将卢梭坠湖未死,撞破骆晶晶练功,被她追打一天一夜的情形说了出来!

 二夫人听得格格直笑,连道:“有趣!”不已!

 她那随着她的笑声,不住地颤抖着,得何弼浑身舒畅,情不自地搂着她走向榻去。

 二夫人会意地道:“公子,把我当作是公主,好好地干一场吧!”

 “好呀!”

 战火再度点燃了!

 何弼使用“七浅三深”稳扎稳打的!

 二夫人施出绝招当仁不让。

 旗鼓相当,平分秋

 一个频频施出“牡功”一个立以“无极心法”相,谁也不让谁一步。

 二夫人一见何弼的模样,也暗暗自豪不已!

 陡听她一声闷哼,身子不由一颤!

 她只觉心发酥,全身一阵懒洋洋的!

 她情不自出声!

 就在这时,秘室顶端突然传来两声“轧轧”轻响,接着三粒白色药丸自台阶上轻轻地滚了下来。

 三缕淡淡的烟雾立即冒了出来。

 突听二夫人呻道:“公子…饶了我吧…喔…”

 “哈哈!如何饶法呢?”

 “请别再运功了!”

 何弼知道她已经开始了,于是立即紧急煞车!

 二夫人松了一口气,叹道:“喔!美死我了!”

 “哈哈!可以过关了吧?”

 “格格!自然可以过!咦?香,快闭气!”

 何弼闭气之后,一见室内飘浮着缕缕淡淡白色的烟雾,心中暗感不妙,立即爬起身子以指在榻上写着:“谁?”

 二夫人以指写道:“不知道!师妹可能已经出事了。”

 只见她跃下榻,撕下二截巾,取出一坛酒,将巾润之后,立即递过一截,同时以巾捂鼻系在后脑。

 何弼如法泡制,随即跟着穿妥衣衫。

 只见二夫人手提一张椅子,悄悄踢开顶端的石桌。

 立听“崩…”连响,一大蓬细针自出口了下来。

 白色药丸亦随纷纷投入。

 二夫人带着何弼退避开后,不由焦急万分。

 看样子,出口已被封死,对方存心先以倒自己二人。

 何弼低声道:“跟我来!”

 说着,他接过那张椅子悄悄掩了过去。

 此时,顶上的暗器已敛,何弼小心翼翼地避过地上的蓝汪汪淬毒细针,悄悄地登了六级石阶!

 只见他运腕一掷,那张椅子疾而上。

 “夺…”连响,那张椅子钉满了细针。

 何弼运集全身的功力护住全身,随后疾掠而上,只听一声:“!”立即又有一批毒针自四周了过来。

 何弼长啸一声,疾使“云龙三现”身子连折三下,双掌朝四周挥拍,已经出凉亭十余丈。

 身子落地之后,迅疾朝四周一瞥之后,怒吼一声,身子一扑,双掌立即罩向就近那三名黄衣大汉。

 “砰…”声中,立即传来惨叫声。

 何弼痛下杀手,身子疾扑。

 “百步神拳”利于远攻,他又出手似电,盏茶时间之后,已经将十二名黄衣大汉解决得清洁溜溜了!

 突听牛金甲喝道:“住手!”

 何弼循声一瞧,只见骆六爷寒着脸坐在院中,虎王及牛金甲分别站在他的两侧,正紧盯着自己。

 还有八名红衣壮汉站在骆六爷的身后。

 三夫人则神色惨败的跪伏在地。

 何弼念头电转,立即有了主意,听他传音道:“牛总管,咱们不是已经谈妥条件的,你干嘛来这一套?”

 牛金甲不由一怔,道:“小子,你在说什么?”

 “牛总管,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必!”

 何弼瞧了骆六爷一眼,故意嘴巴连掀,佯作在传音,事实上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不由令牛金甲大疑!

 牛金甲立即喝道:“小子,你在搞什么鬼?”

 何弼神色一冷,喝道:“好!姓牛的,是你先不仁别怪我不义!”说完,自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袱。

 包袱一开,他取出牛金甲的那张血书,声道:“姓牛的,你如果有种,就一直站着别动!”

 说完,他抖手一掷,抛给骆六爷。

 “虎王”探腕接住那张血书,呈给骆六爷。

 血书一摊开,牛金甲不由神色大变。

 骆六爷一见那张血书上面所写的内容,不由得神色大变,立即瞧着不言不语的牛金甲了。

 牛金甲骇得魂飞魄散,慌忙跪伏在地,道:“六爷,小的冤枉!这小于诡计多端,千万别中了他的阴谋!”

 何弼淡淡地道:“六爷,请问你的大夫人跑到哪儿去了?请你看看这截布条是不是尊夫人所穿之衣衫?”

 骆六爷凝目一瞧,身子倏然一颤!

 牛金甲刚爬起身子,骆六爷已声问道:“牛总管,你怎么说呢?”

 牛金甲急中生智,道:“六爷,你请明察,一定是这个小子陷害了大夫人然后故意要栽赃在小的身上!”

 何弼不由哈哈大笑着。

 牛金甲听得心惊胆颤,急思对策。

 骆六爷却沉着脸,未置可否。

 何弼收住笑声之后,道:“六爷,请你看一看牛金甲的后是不是有一个元宝疤痕,那是尊夫人送给他的哩,哈哈!”

 骆六爷立起身子暴喝道:“小子,别胡说!”

 牛金甲却早已身子一纵,疾出去。

 骆六爷右腕一挥,一道金光疾而去!

 牛金甲闷哼一声,落地之后,一阵踉跄,就摔倒!

 骆六爷神色一冷,朝虎王一使眼色。

 “唰!”一声,黄影疾掠,立听“裂!”的一声,果然在牛金甲的雪白上出现了一个元宝疤痕。

 牛金甲心知不妙,早已右掌一劈,身子疾而去。

 虎王声一笑,左掌右指挥了过去!

 “砰!”一声,牛金甲立即飞出丈余外,只见黄影一闪,虎王探掌抓起道受制的牛金甲掠回骆六爷的原处。

 “砰”的一声,将他重重掷在地上。

 牛金甲顾不得叫疼,慌忙开口求饶!

 骆六爷朝何弼一瞧,声道:“小子,说!”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虎王乍见何弼之时,早已怒火填膺,此时一见他对六爷无礼,怒吼一声,立即扑了过来。

 身子未到,两股狂劲已劈了过来。

 何弼存心尽歼现场诸人,一见他自动送上门来,迅即提聚功力,一记“百步神拳”朝虎王劈去!

 左掌同时又“追加预算”劈了一拳!

 “轰!”一声,虎王只觉气血翻涌,双掌折,身子被震得倒飞出去,倏觉背心一疼,不由发出一声惨嚎!

 “砰”的一声,重重地坠落在地。

 鲜血狂,身子直颤抖!

 看样子已经准备要去“报到”了!

 众人不由一阵惊呼!跪伏在地上的三夫人却暗暗欣喜着。

 骆六爷情不自地后退着!

 何弼哈哈笑道:“六爷,别怕!咱们说清楚了再打!

 你一定记得尊夫人和牛金甲离府之日子相差不远吧?”

 骆六爷寒着脸颔首不语。

 “妈的!你可真大牌!干嘛不答话!”

 骆六爷不由双目一冷,瞪着何弼。  m.pUTa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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