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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也许是在我爸妈的上觉得刺,周婶的小水潺潺,我的头几乎是一冲到底,直撞在周婶的心上,惹得周婶忍不住就呻起来。

 周婶双腿高举有些吃力,便勾在了我的间,我微微屈着身体,一手撑在上,一手抱起了周婶的身子,周婶也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方便我在和她实的时候她的房。

 夏天屋外的光线明亮,我爸妈的房间挂着淡蓝色的确良布做成的窗帘,加上上挂的蚊账也是蓝色的,整个房间感觉蓝蒙蒙的,这样的光线下,周婶那出汗的肌肤像是涂上了一层淡蓝的油脂,又亮又滑。啪!我打开了头小吊扇的开关,一阵清风吹来,让人感觉爽快无比。“季个小吊扇到蛮灵个,夜头困觉啊弗冷,你家老子买咯?”周婶抬头看着帐顶的小吊扇,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漾着,让我想起了苏妲己,周婶仰着头的时候特别像。

 “弗是,我家阿姨送把我家咯。”周婶想要吹风,又躺到了上去,我抱着周婶雪白的大腿一阵猛,房间里顿时有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周婶着了身体,双腿也变得僵硬。我知道周婶来了一波高,又用力猛顶几下,周婶一手抓着枕头,一手抓着我的手腕,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让我再快点。在我一阵猛之下,周婶又瘫在了上。见周婶没力了。

 我便放慢了速度,回过神来的周婶说道:“虎子,水啊弄了你家姆妈阆向个喽。”“不碍其咯,一歇歇用布头揩揩就好咯。”

 三十来岁的周婶水很多,弄得我和她的部都的,不过实起来也很滑,正当我和周婶实实得起劲的时候,屋外传来村妇说话的声音。

 我爸妈房前对着一片空地,空地东边是周婶家,西边是文龙的小婶家,靠着文龙小婶家种着两棵很大的樟树。

 每当下午三点钟,附近一些上了年纪的村民就会到文龙小婶家屋边乘凉。我家老楼房没什么隔间效果,农村人说话声音又大,我和周婶都能听见声音,只是关着窗户听不清楚。

 “小婶娘,喊你一要去望望他家了该讲哈个?”“又听弗清,望啥个啦。”周婶仰起身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却站直了身体,将翘着的巴从周婶的小里拔了出来,周婶还愣着,我拉着周婶走到了窗户边,让周婶趴在窗户上往下看,我则站在周婶身后从后面实她的小

 周婶一开始还有些害怕被人发现,只敢拉出一条隙,后来胆子大了,拉出了半个角。周婶一手扶着墙,一手抓着窗台,整个身体半趴着。

 光滑的后背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到了部又向上翘起,丰瓣鼓在两边,中间人的股沟来,我巴就在周婶的瓣间送,将周婶的身子顶得一晃一晃的。

 周婶从不会和这些讲山海经的村民一起乘凉,她在家没事的时候就看看小说,我姐姐看过的几本言情小说就是问周婶借的。

 “虎子,你一晓得他家乘风凉的辰光讲点啥么事?”“季下?肯定了该讲你哇,说你长得体面,人又俏又嗲,肯定了外头有老小尕个喽。”

 “真个?季些人哪什更个啦。”“过些人么忌妒小婶娘哇,啦个叫你长得比她家好看呱。”我一边说一边抓着周婶的两个大房,部不断动,用力着周婶的小

 周婶放下了窗帘,股向后翘了下,让我的巴能更深地入她的小,她一手撑着窗沿,一手伸到她的部,轻轻抚摸着我的囊。

 “小婶娘,什更适意咯。”在周婶的玉手的刺下,我又狠狠顶了几下。周婶的道一阵痉挛,夹得我的巴一阵哆嗦,没几下,我便将在了周婶的小里。

 因为周婶这次的水特别多,两人又是站着,我的和她的水混合在一起,从她的小了出来“汪出来着,快点挪张纸头把我。”我立刻从后放马桶的地方拿了草纸给周婶。

 周婶擦了她的部后又蹲在地上擦落在地上的水迹。一边擦还一边跟我说话:“虎子,前头过些人还讲点我啥个事体啦?”

 “也呒不啥咯喽,要么讲阿浩个媪娬,说她哪为寻着陈大炮过个戆阚阚个人咯。”“我家阿婆寻啦个关季些人啥个事体了,多管闲事。”周婶又将沿上擦了下,才开始穿衣服,一边穿还一边埋怨那些多嘴的村民。我说是不关他们的事,可嘴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喜欢讲,我们也管不了。

 周婶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周婶穿上了短裙,来拿我手里的罩,我将罩扔到了角,对着周婶说道:“小婶娘,你的妈妈头好看了,让我再看一歇。”我抱着周婶又倒在了上。

 这时候我还光着股,我和周婶的肌肤又紧紧贴在了一起。“虎子,你家姆妈一歇就要家来咯,覅闹喽,当心把你家姆妈撞着。”

 “不碍其咯,她家来开门听得见咯。”我半在周婶身上,双手扶着她的大房,又亲又。周婶没有阻止,只是摸着我的头说:“虎子,婶娘又呒不妈妈个喽,你再嗅啊嗅不出来,”

 “小婶娘,我顶欢喜你个妈妈,我要是阿浩做你个儿子就好喽,就嗅得着小婶娘个妈妈喽。”“你季下就做我个儿子哇,覅叫我小婶娘,叫我姆妈哇。”

 “姆妈。”我真叫了周婶,周婶咯咯笑了:“虎子,我个妈妈一是真个竞好看了啦?”“当然好看嘎。小婶娘,你看你个妈妈多少好看了,又圆又大,还软。喊你蹲了一道,你啊像我个阿姐了,过两年跑出去说你是我个阿姆啊肯定有人相信咯。”我拉着周婶坐起来。

 将边老式帐台上的镜子移到了边,扶着周婶去照镜子。我靠在周婶的旁边,看着镜子里的我和周婶,要不是我长得不够英俊,不然真的很像周婶的弟弟。

 “小婶娘,你个罩啊好看了,村里向呒不几个丫头尕个罩比你个好看个。”我拿着周婶的罩给她戴上,又夸起她的罩来。“你家姆妈用个啦里弗好看哇?”周婶只知道我家阳台上也晒罩,不知道那只是我姐姐用的。

 “我家姆妈还用个她自家做个了,衣裳阆揿纽勚坏落的啊不肯掼落个,还想让她去买季个罩了。”穿好了衣服,我让周婶陪我跳舞。周婶说没音乐怎么跳,我说我还没学会跳舞呢,抱着她走走步子就行了。

 “虎子,你一是想学的跳舞到学堂里去泡丫头尕了啦?”“不是的啊,我就想喊小婶娘跳舞。”

 周婶抱着我跳慢四,我们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一边跳一边亲吻。过了几分钟,周婶松开了我,要和我下楼去,说再不下去真要被我妈堵在楼上了。

 自从周叔去世后,周婶家的条件在我们西村虽然还是一等一的,但周婶明显比以前节约了些,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开始凑合了,这几天周浩去了上海姑姑家,她便到菜地里挖了些小青菜,准备晚上炒个小菜,再烧个豆腐汤就算了。

 我帮着周婶在我家屋后的小河里洗菜,用淘米篓在河里捕小鱼给猫吃。农村人家老鼠多,不少人家都养猫,猫喜欢吃腥,用淘米篓捕鱼的技巧,上小学的孩子都会。

 周婶不喜欢吃河鱼,以前周婶家隔三差五就买带鱼,用带鱼汁喂猫,引得附近的小猫都去她家的猫食盆里偷吃。周叔死后,周婶买海鱼的次数少了。

 我捕了小鱼就送些给她喂猫。周婶坐在石板上看着我捕小鱼,一双玉足浸在清澈的河水中。小鱼不到我的篓里来吃粞,却游到周婶的玉足边打转,有时还去啄周婶的脚丫子。

 这时候太阳已经偏西,阳光不像中午那么炙热,照在周婶身上给我的感觉特别美,尤其是周婶穿着半透明的丝质汗衫,被太阳照着,口鼓鼓的暗红色的罩从杏黄的丝质汗衫中半出来。

 扎成了马尾辫的秀发垂在前,像一幅美丽的人物画。“小婶娘,你望了喂,连鱼啊晓得你好看个呶,围好的你个脚跑啊不肯跑个喽,一像沉鱼落雁个故事啦。”

 周婶听我称赞她,自然高兴,对我说道:“虎子,我觉着你季下蛮出傥蛮会讲个么,了学堂里一曾骗着丫头尕了啦?”“朆了,我心里只有小婶娘一个丫头尕。”

 我和周婶在河边说话,就听见我妈的大嗓门在后面喊:“你家两个人坐了礓礤阆了该做啥个了啦。”

 周婶回头看到我妈拿着塑料淘米篓就说道:“一头我到你家田里拔着点小青菜,虎子帮我改菜个,季下了该捉点鱼把猫吃了。”“芳花,今朝你就蹲了我家里吃夜饭吧,反正你季两一个人了家里。我家里也弗去买啥个菜,随粥便饭哇。”

 周婶不肯,想推辞,我便让周婶留下。“小婶娘,就蹲了我家里吃喽哇,难得个哇。”周婶见我和我妈都留她吃晚饭,几番推辞后就留了下来。

 夏天烧火的活自然是我包掉了,出了汗拿个巾到河边擦下就行了,女人就没怎么方便了,我穿着短在灶台后烧火,我妈在炒菜,周婶站边上跟我妈说话,眼睛却不时瞟着我赤膛。

 烧完了火,我拿巾去河边擦洗,回去的时候听见我妈在跟周婶说她的事情。大意就是周婶还年轻,以后有什么打算,当然,我妈不会给周婶做媒,两人交往的次层不一样。  m.PUtA 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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